陳曌能夠如此自然的做出這個舉動,而法麗則無動於衷,這說明他們的關系絕對沒那么簡單。
法爾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的腦補著,反正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認為的。
陳曌突然脫下上衣,法爾嚇了一跳:「你干嘛?」
「額……忘記了你在這。」陳曌也是反應過來,不過上衣都已經脫掉了,也沒理由再穿回去。
法爾更加確定,陳曌和法麗絕對曾經赤膊相見。
「你肩膀怎么了,被人打了?」法爾看到陳曌的左肩上有明顯的淤青。
「今天上格斗課程的時候,不小心被教練打到的。」
「不對,這是鈍器的傷,你的教練用棒球棍來訓練你嗎?」
「幫我在肩膀上抹一點葯。」
以陳曌的身體素質,居然還留下這樣的淤青,可想而知那個混混當時的力道有多重。
法爾一邊幫陳曌塗抹膏葯,一邊欣賞著陳曌的身體:「沒看出來,你的身體居然這么健壯。」
說完,法爾還用眼角瞅了眼法麗,想看看她的反應。
可惜對法麗來說,陳曌的身體她都看膩味了。
甚至陳曌全裸的樣子,她也不是沒見過。
這時候白瑪走了過來,搖搖晃晃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陳曌和法爾,然後伸出爪子在盤子里一挑,一塊肉到嘴。
白瑪已經弄明白了,自己身上有傷,所以陳曌和法麗對他的行為特別容忍。
黑瑪看到白瑪得手,也一樣的舉動,還沒伸爪子,陳曌就一腳踹過來。
「給我滾,沒看到有客人在嗎,不嫌丟人嗎?」
「那只白狼是怎么受傷的?」
「為什么我身邊的人見到他們,都能認出他們是狼?」
「他們的體格太大了,即便是對狼來說也太大了,最大的狗長不到這種體格。」
黑瑪和白瑪的肩高超過120公分,體重超過一百公斤,絕對的猛獸。
「你還沒說它是怎么受傷的。」
「被鯊魚咬了。」
「它的運氣真差。」
「應該說它運氣好,至少它沒死。」
「也是。」
黑瑪被陳曌踹了一腳,悶悶不樂,獨自把狗糧叼了出來,然後拖到門口自己吃起來。
法爾看到黑瑪那極具靈性的表現,不由得笑了起來。
她還沒見過,懂得自己把狗糧從架子上拿出來,還懂得自己打開自己吃的狗。
關鍵是……它還是一只狼。
「賣我一只狗怎么樣?」
「不怎么樣,這句話再也別說了。」陳曌淡然回應道。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拜托,你只是幫我檢測了一份血液樣本,大不了我把檢測的錢給你就是了,你要以此來要挾我,那就過分了。」
「我只是開玩笑。」法爾瞪了眼陳曌。
「你們之前就認識嗎?我都不知道。」法麗意味深長的說道。
「也不是很熟,在工作上有遇到過幾次。」法爾連忙說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產生誤會:「陳,你還在繼續做非法醫生?為什么不去考一個行醫執照?這對你來說並不是難事吧。」
「當然是難事,我的大部分醫學知識都是從中國方面學來的,而中國的醫學標准和美國這邊有一些差別,如果讓我在這里重新考一個行醫執照,未來半年我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