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麗正在給小費雪洗澡,陳曌則是泡在外面的泳池里。
所有的惡魔都圍在陳曌的身邊,包括老黑。
「還是老問題,消滅掉三個俯身惡靈難度不大,可是要怎么保證在不傷害俯身惡靈的情況下,將它們與宿主分離。」
「殺了宿主。」奧比托斯很驕傲的說道,他覺得自己第一個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嗯,這個辦法非常的清新脫俗,暫時待定,你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陳曌問道。
這件事老黑是最有發言權的,可是就連老黑也是束手無策,其他惡魔就更沒辦法了。
「老黑,你來說說。」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莫維奇.圖塔斯所中的是血脈交融魔法,那三個惡靈因為和宿主存在著最親的血脈,所以他們被強行依附在宿主的身體里,如果從他們現在的特征上來說,其實他們都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就好比你的手掌上有五根指頭,然後你覺得五根指頭太多了,將指頭切下來幾根還要求指頭依然能動,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中國有句老話,事在人為,沒有什么是絕對不可能的。」陳曌不想放棄。
畢竟那是事關莫維奇.圖塔斯的一生,還有關乎酬勞的問題。
「人類,想不出來,越想肚子就越餓。」別西卜已經趴在地上,停止了思考。
其他幾個惡魔也是磨洋工,這事又費腦子又吃力不討好,誰都不願意浪費時間。
「誰要是能想的到辦法,那么我就獎勵一顆一年份的惡魔結晶。」
眾惡魔立刻就來了精神,只是他們提出來的,全部都是亂七八糟的答案。
沒有一個靠譜的,甚至還不如奧比托斯。
「就沒有一個靠譜的嗎?」陳曌拍著額頭看著眾惡魔。
這時候法麗抱著包裹成粽子的小費雪出來了,法麗問道:「你們在談什么?」
「遇到一個棘手的病人。」
「怎么棘手?能和我說說?」
法麗知道陳曌的醫術非常好,所以能夠被他稱之為棘手的病人,她也很想知道,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個人准確的說不算是得病,而是被惡靈附體了。」
「這應該算是驅除惡靈吧?你辦不到嗎?」
「如果是一般的惡靈驅除就算了,關鍵是被惡靈附體的人,以及依附在他身上的惡靈,都是被別人施展了魔法,而那三個惡靈,其實是宿主的父親、母親,還有把他帶大的奶奶。」
「三個惡靈會傷害宿主嗎?」
「不會。」
「那會後什么後果?」
「除了胸口上多三張扭曲的面孔,只要一見光就發出怪叫,除了宿主之外,其他人都會被震成腦震盪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影響。」
「……」
「無法將三個惡靈強行拉出宿主體外?」
「不行,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融合在一起,強行拉出來,就像是把自己的指頭斬斷掉,還要指頭活蹦亂跳一樣。」
「算了,我幫不上你的忙,我帶費雪先去睡覺了,你也別泡太久了。」
陳曌則是想的頭痛,在泳池里游了幾個來回。
夜下的水還是有些涼意的,游了幾圈後,陳曌上岸擦拭身體。
換了身運動裝,陳曌和法麗招呼了一聲,便出去夜跑了。
陳曌沒有夜跑的習慣,不過陳曌實在是睡不著。
平常陳曌睡不著,就不讓法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