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的媽媽看著她服下止痛葯後問道:「現在怎么樣?」
梵妮原本覺得,可能需要等一會,葯效才會發揮作用。
可是在片刻後,痛覺依然沒有減弱,依然在持續的侵擾著她的神經。
梵妮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梵妮想起了先前,凱拉給她留下的那瓶葯膏。
「葯膏呢?那瓶葯膏呢?」
「什么葯膏?」
梵妮想起來了,那瓶葯膏好像被丟掉了,丟在自己的公寓里。
「媽媽,我要回去。」
「什么?馬上就要起飛了。」
「我的葯丟在家里了。」
「什么葯?等到了家里,我去給你買來。」
「不行,我需要那瓶葯,就是先前那瓶葯膏。」
這種痛楚快要將她逼瘋了。
她已經後悔了,自己不應該那么魯莽。
不管那瓶葯膏的葯效怎么樣。
至少它有非常好的止痛效果。
梵妮執著的要回去拿葯膏,她的母親只能讓飛機停止起飛。
匆忙的回到自己的公寓後,梵妮就開始瘋狂的翻找垃圾桶。
「葯呢?葯呢?」
「小姐,剛才我順手把垃圾丟到樓下的垃圾桶去了。」保鏢為難的說道。
「梵妮,到底是什么葯?再買一份就是了。」
「是凱拉給我的,只要抹上後,我就不會痛了。」
「是凱拉送給你的嗎?那我給她電話,問問她。」
「不要……」梵妮的臉色更加為難。
如果讓凱拉知道,她辛辛苦苦送來的葯膏,被自己丟掉的話。
估計凱拉會和自己翻臉吧?
「我去樓下垃圾桶找一找。」
「梵妮小姐……我們出門的時候有垃圾車過來過。」保鏢說道。
梵妮直接懵了,梵妮的媽媽看梵妮這種臉色。
「喂,凱拉,我是多琳。」
「多琳嬸嬸,你好。」
「你是不是送了梵妮什么葯膏?剛才我不小心把葯膏打破了,你那里還有嗎?梵妮現在非常需要。」
「啊?那葯膏我也沒有了。」
「那能不能告訴我是什么牌子的,我去買一份。」
「那不是什么品牌的葯膏,是我的一位醫生朋友私人配制的。」
「那把你的朋友聯絡方式給我,我來聯系他。」
「這……多琳嬸嬸,你現在在洛杉磯?」
「對,我就在梵妮的家中。」
「我的朋友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恐怕我不能單方面的給你他的聯絡方式,這樣吧,我幫你問一下,可以嗎?」
「好,沒問題。」多琳不是不講情理,她也知道有些人的確有特殊情況。
……
「喂,陳先生嗎?」
「是我,是凱拉小姐嗎?有什么事嗎?」
「我想請問,你的那個葯膏賣嗎?」
「你都用完了嗎?」
「是,我還想買一瓶。」
「二十萬美元一瓶,你要嗎?」
蓋亞開著車子,差點沒側翻在路上。
陳曌看了眼蓋亞,動了動嘴皮子,好好開車。
凱拉倒吸一口涼氣,二十萬美元。
這么看來,自己用十萬美元,從瑪麗安哪里買來,反而賺了。
「真貴。」
「你既然用了,那么應該知道那個葯膏的效果怎么樣吧。」
確實,那葯膏是她見過的,效果最好的葯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