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迪斯,你跟我一起去醫院。」
英迪斯曾經是軍方的犯罪調查科成員。
一般在軍方的犯罪調查科辦案,可比普通的刑偵更困難。
因為他們調查的對象是軍人。
而軍方所知道的東西可比普通人多的多。
很多時候他們會把許多證物都毀掉。
調查人員幾乎無法取證。
而英迪斯作為軍方犯罪調查科的頭號調查員,曾經破解了多起軍中犯罪。
所以曼沙里點名讓英迪斯協助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兩人去了醫院,在醫院里見到了幸存者。
「你好,科曼先生,我們是警察,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你。」曼沙里說道。
幸存者科曼雙眼無神的轉過頭看著曼沙里和英迪斯。
「你們已經問過我很多次了,這次又換人來,我知道的已經全部說了。」
科曼的語氣很不耐煩,而且顯得中氣不足。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腎被人割了。
「科曼先生,我們想幫你。」
「幫我?幫我找回我的腎?還是幫我換一個腎?」
英迪斯開口了:「科曼先生,要找回你的腎未必沒有可能性,前提是你願意協助我們,你是我們唯一的線索,如果你都放棄的話,恐怕真的沒希望抓到凶手,找回你的腎了。」
科曼艱難的撐起身體,他的兩個腎都被割掉了。
他現在排泄都需要依靠機器,而且如果短期內無法找到可以移植的腎,那么他很可能將要面臨著死亡。
「你們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你能重新說明一下,案發現場的環境嗎?越詳細越好。」英迪斯說道。
科曼深吸一口氣,又開始陳述。
這個過程他已經重復了很多次了。
基本上能想起來的,他已經全部說過。
沒有更多的新意。
「你當時的意識是完全清醒,還是半清醒?」英迪斯問道。
「清醒。」科曼說道。
「你當時覺得冷還是熱?」
「熱,燥熱。」科曼又回答道。
「凶手用迷葯迷暈你,你有沒有感覺到刺鼻?」
科曼愣了一下,皺眉回憶起來,過了半餉點點頭:「是,刺鼻。」
「室內的燈是白熾燈還是日光燈?」
「白熾燈,不過度數應該很低,燈光是暗黃色的。」
曼沙里走到英迪斯的身邊,向看看英迪斯的筆記。
不過他發現,英迪斯不是在做筆記,而是在畫圖畫。
英迪斯把自己畫的圖畫轉向給科曼看:「案發現場的環境是不是這樣的?或者還有什么地方不對的?」
科曼臉色劇變,渾身不住的顫抖著,眼中充滿了恐懼。
英迪斯又將他帶回了那個可怕的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