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一不爽。
陳曌更不爽,平白被拖入戰局中。
可是陳曌隱隱的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至於這種感覺從何而來,陳曌自己也說不上來。
拜弗拉遠遠的和張天一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和陳曌一起離去了。
「陳曌,你怎么了?還在和張天師置氣?」
「不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有點異樣感覺。」
「我們都是通靈師,既然有感覺,那就不會是錯覺。」拜弗拉說道:「你感覺到了什么?」
「說不上來,我就是覺得不協調,可是到底什么地方不協調,又難以言喻。」
「很正常,通靈師的感知都非常敏銳,可是有些感知卻又只是靈光一閃,所以很難去說明白這靈光乍現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要怎么才能確定,自己感覺到的東西呢?」
「這我就幫不上忙了,感覺這種東西太玄了,而且能不能捕捉到那乍現靈光全憑個人,其他人也幫不上忙。」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我是沒辦法,不知道剛才和你慪氣的張天師是否有辦法。」
「……」陳曌可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回頭求助張天一的。
……
「天師,你怎么了?是因為那個人將鎮壓者抹殺?」溫德看著臉色凝重的張天一。
剛才的爭論與沖突,他也看到了。
那個人和拜弗拉一起來的。
而他和張天一又認識。
應該就是之前提起的陳曌。
那個實力強的可怕的男人。
而他也的確展現出強大無比的實力。
除了張天一之外,他從來沒遇到過能夠一招將鎮壓者抹殺的人。
而那個人做到了,那種霸道至極的力量簡直生平僅見。
「不是。」張天一搖了搖頭:「因為我瞬間的失智。」
「什么意思?」溫德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太了解陳曌那個混蛋了,在任何時候,我都不可能會在面對一個不能殺死的敵人的時候,將他拉入戰局之中,可是我剛才就是干了這么一個蠢事。」張天一說道。
溫德皺了皺眉頭:「您是說……您被人控制了?」
「並不是控制,而是左右。」
「我不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左右您的意識嗎?」
「你可能沒遇到過一些詭奇的術法,有些術法神不知鬼不覺,極難防御,甚至是無法防御,而我懷疑我就是中了這個法術。」
「什么法術?就連您都無法防御。」
「在華夏有一個體系,叫做奪命奇門。」張天一說道:「這個奪命並不是殺死或者多去你的性命的意思,而是控制你的行動,掌握你的命運的意思。」
「您說的這個應該是傀儡術吧?您怎么可能會中傀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