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代為感謝，太沒誠意了。」

「你確定要我親自感謝他們嗎？我會將他們的靈魂拖入地獄的。」

「額……我開個玩笑，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陳曌走出戶外，躺在院子里，遙望著星空。

「你知道那顆星辰嗎？」

「不知道，有什么特別的嗎？」

「那顆星辰在我們華夏稱之為長庚或者太白，在西方則是稱之為啟明星或者晨星，同時也是代表著你的一顆星辰。」

「代表我？」

「對，晨星.路西法，最閃耀的天使。」

「我還是更喜歡另外一個稱呼，撒旦。」

「那你是喜歡小路、小撒還是小帥哥？」

「為什么一定要加個小？」

「這顯得我們關系好。」

「額……那我應該叫你小陳曌嗎？」

「不能，在華語的用語中，不能直接在名字前面加一個小，因為這樣會降低輩分，如果你是我的長輩，你可以這么叫，你要明白昵稱和名字的區別。」

「我無法理解，你可以給我按上一個小，為什么我不可以？」

「你要給我按上一個小，首先要有一個昵稱，然後再加上一個小，這樣才會顯得更親密。」

「昵稱？你是人類，那叫你小人，可以嗎？」

「為什么我感覺你在罵我……」

「算了，回頭我去找幾個東方人問問。」

小帥哥頓了頓，問道：「對了，關於孩子的培養與教育，你有什么經驗？」

陳曌用見了鬼的眼神看著小帥哥。

「你是在和我認真的討論這個問題嗎？」

「是的。」

「你有孩子了？和誰生的？」

「你忘記了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做了一個交易，我從你那里拿走了一枚完美天使結晶。」小帥哥說道。

「你是說，天使結晶可以孕育出天使？」

「你不能，我能。」

小帥哥淡淡的說道。

「讓你的孩子避免所有你能想的到的危險，給予他絕對的保護。」

陳曌開始和小帥哥交流起育兒經。

「不過孩子終歸需要建立自己的社交網絡，拋開他的身份不談，他需要和其他的惡魔接觸，要么成為敵人，要么成為朋友。」

「這正是我擔心的，如果讓她認同地獄，那么有一天她將厭惡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讓她認同自己的身份，總有一天她會厭惡地獄，甚至逃離地獄。」

「這還不簡單，自己建立一所學校，將你的想法通過教育的方式灌輸給你的孩子，不過，你應該先想好自己灌輸給你的孩子的思想。」陳曌說道。

小帥哥想了想，說道：「在這方面我沒經驗。」

「我也沒經驗……」陳曌無奈的攤開手。

「可是在人間有專業的。」

「額……你不會是讓我送幾個老師去地獄吧……這種事情有違我的原則。」

「不，我只是需要符合我的孩子的思想理念。」

「也就是說，你只是要一個教育內容是吧？」

「是的。」

……

張婷站在陽台上，享受著假日的微風與淡淡的海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