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龍虎山腳下,正有一大波道士舉著旗幟,拉著橫幅。
上面寫著:熱烈歡迎陳曌先生,來訪龍虎山,交流道家文化,促進長久友誼。
然後就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陳曌腳步搖曳不定,面色恍惚。
冷靜冷靜……這時候千萬要冷靜。
陳曌壓下心頭火,長長的吐了口氣。
這時候,一個七老八十的道士朝著陳曌與莫寒走了上來。
陳曌不知道這老道是不是龍虎山的什么重要人物。
不過他是普通人。
不是那種偽裝成普通人的高手。
他丫的就是個普通人。
「你好你好,請問哪位是陳曌,陳先生?」
「我就是。」陳曌帶著虛偽的笑容:「你是哪位?」
「你好你好,陳先生,我是龍虎山天師教一百四十五代掌門張玄清,同時也是道教文化協會的主席,我代表道教文化協會,再次感謝陳先生為道家文化的傳播與推廣做出偉大貢獻。」
「額……這……我不明白……」
「呵呵……我明白,我明白陳先生希望低調。」張道長說道。
「呵呵……」陳曌還是搞不懂這張玄清道士搞什么鬼。
或者說張天一搞什么鬼?
「陳先生,不知道那個……那個捐款什么時候能到位?」
陳曌揉了揉額頭,果然,張天一那個老混蛋在坑他。
「呵呵……我之前承諾了捐款多少錢?或者說某人為我承諾了多少錢?」
「一千萬軟妹幣。」張玄清的那張老臉幾乎都要笑開花了。
陳曌鼻子都氣歪了。
一千萬軟妹幣不算多,陳曌在家里睡一覺就賺到了。
不過這一千萬軟妹幣,陳曌是真的不想掏啊。
看著那么多人的目光,他是真的想一走了之。
可是現場可不止是有上百個宗教人士。
甚至還有十幾個記者,也不知道是什么媒體。
就這么閑嗎?
這樣不好,非常的不好。
陳曌掏出支票本,然後寫了一張支票遞給張玄清老道士。
在收到支票後,張玄清的笑容更加燦爛。
仿佛年輕了二十歲一樣。
「對了,張天一張天師在道教文化協會是什么職位?」
「名譽主席。」張玄清說道。
「以後他就是副主席了。」陳曌說道。
「啊?」
「我要當這個主席。」陳曌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不可能……陳先生,張天師的名望,以及在道教的地位,都不允許我們這么做。」
陳曌拿起電話:「喂,幫我取消一張簽名支票,理由?失竊。」
「等等……陳先生,你不能這么做。」
「不,我可以。」陳曌微笑的看著張玄清:「別說你現在還沒有兌現支票,哪怕是兌現了,我也能追討回來,所以我希望你能安撫好張天師的情緒,這個名譽副主席的身份,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如果我突然聽說他要辭去職務的話,那的律師應該會和你交流一下華夏法律。」
張天一要惡心陳曌,陳曌同樣要惡心張天一。
其他方面不說,至少在道教文化協會的地位上,自己要壓他一頭。
「可是……陳先生你連道士都不是吧?」
「一千萬軟妹幣還買不來一個道士教職證?」
和尚有度牒,道士有道士教職證。
道士的教職證其實有點復雜,因為國家並不承認你是道士。
可是承認你是接受了道教師徒傳承的道士。
有點拗口,也有點繞。
這算是國家對宗教的一種制約手段。
避免古代那種宗教做大,甚至禍國殃民的事情。
「這錢我能不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