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野一路被抱回了別墅的房間,她有點心虛,路上偷瞄了好多次面無表情的男人。
終於,她被放在了床上。
傅止言沉默的讓王媽拿來了葯箱後,取出消毒的酒精粘在棉花上。
「嘶——」韓小野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把膝蓋往後躲。
奈何傅止言鉗制住了她的腳踝,讓她無處可藏。
「輕……輕點!」
擦葯的人不止沒有輕一點,反倒換了根棉簽,倒上酒精重重的按在她膝蓋的傷口上。
「唔!」酒精侵在傷口上火燒火燎的痛,韓小野臉都痛歪了,哼哼唧唧的叫喚,「混蛋,你故意的吧!」
左腳被人扣住了,痛的她用右腳踹。結果另一只腳也被男人的大手鉗制住了。她雙腿被抬離了地面,像是被困住的兔子。
「放開,我自己上葯。傅止言,你放開我。」
傅止言寒著臉,滿身戾氣的拔開消毒酒精的瓶蓋,直接一整瓶倒在了她受傷的膝蓋上。
「啊!」
韓小野慘叫一聲,奮力的掙扎起來。
但傅止言抓的很穩,她的掙扎就像是小水滴沉入大海一般,根本沒有半點作用。
「痛?」
「丫丫的,你來試試就知道痛不痛了。」
喜怒無常的神經病,王八蛋!那么大一瓶酒精居然全倒在了她膝蓋上,韓小野痛的眼淚花花都出來了。
膝蓋密密實實的痛,就好像有人拿著針在扎她的肉一樣。
韓小野伸出爪子惱怒的在男人的脖子上撓了一爪子。傅止言松開抓著她的手,韓小野立刻竄到了床邊,捂著膝蓋使勁吹氣。
「知道痛,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冷酷,不容質疑!
韓小野猛的抬起頭,咬牙切齒,「我都說了是被人絆倒的,我又沒病,沒事把自己摔成這樣。」
「韓小野,不要再對我說謊了。」傅止言站起身,「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剛才還叫囂的人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僵住了。
半響,她齜牙咧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正巧,我最喜歡挑戰極限了。」
傅止言倏然眯起了眼眸,危險之極。
「你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韓小野不甘示弱,抬起下巴,「你也該知道我也不是在開玩笑。」
傅止言何曾被這樣挑釁過,他驀然上前,一把捏住少女的下顎,「韓小野,你在玩火?」
靠!
韓小野學著他的樣子,也貓兒般眯起了眼睛,不怕死的拋了個媚眼,「怎么著,我就愛****。」
「呵。」
男人從胸腔發出了聲嘶啞的聲調,俊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他猛的把人抵在了牆壁上,俯下身埋在她脖子邊,啞著聲音,「****?你知道什么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