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的余一恩聽了侯靜遠的話,不由得露出不屑的笑容,他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呀,你還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法律這回事兒呢
我以為你覺得你自己就是法律、就是全世界的老大呢
這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我們就全都得遵紀守法,你對別人發難的時候怎么沒想著是不是合法呢
你覺得你媽她可以替你解決所有的事情,那你怎么就沒有想到也有她解決不了的呢
你怎么就沒想過有一天你可能會倒霉的踢在一塊鐵板上呢」
余一恩的語氣輕描淡寫、不急不緩,可就是這樣的不緊不慢、雲淡風輕的態度卻最是嚇人,「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究竟想要對我g什么
我我警告你們別亂來啊」
侯靜遠真的有些慌了。
在警局里他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慌過,在警察局里他至少還是安全的,可是現在這兩個奇怪的人把自己從警察局里保出來又要帶自己去哪兒啊
要對他g什么
他都不知道,萬一他們找一個深山老林把自己活埋了、或者是找個有誰的地方把自己沉屍了都沒有人會知道要不就說這人類的想象力實在太過豐富,這一路侯靜遠就是在自己豐富的想象力之下把他自己的意志徹底瓦解掉了,他猛地揪住余一恩的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雇人去傷害你,不該找人去你朋友的婚禮搗亂,更不該對你動刀子,你報警吧,你還是報警抓我吧,求你了放了我吧,我還這么年輕,我保證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再也不仗勢欺人了,我以後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涕淚俱下、哭得那叫一個慘,看得余一恩都不想再看下去了,轉過頭去偷偷忍笑,「平時不是很囂張嗎
怎么這會兒變得這么慫
還以為是個y骨頭會不好啃呢,結果卻是這樣,簡直無聊至極」
「哼,y骨頭
就他」
方程輕哼了一聲,「不過是被他媽媽慣壞的一個巨嬰媽寶男而已,離了他媽媽,他狗p都不是」
方程難得的暴了粗口,「你」侯靜遠聽著方程罵在自己,想反駁卻無力反駁,「想反駁我嗎
好啊,你說吧,你說說看現在擁有什么
侯家嗎
你覺得侯家很牛嗎
書香門第經得起你多久的蹂躪和糟蹋
坐吃山空的故事你沒有聽過對嗎
況且就你現在的這副德行,你覺得你爺爺會把家j到你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