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略微有些激動叫著,周圍等待看病的人們立刻都圍了上來,朝他打聽著這方大夫和李大夫的脾氣秉性和治療手法!
「這師徒兩個......是怎么給你治病的啊?」
「吃什么葯了嗎?怎么好的這么快?」
「這師徒倆真的這么厲害?不是騙子吧?」
大家七嘴八舌,聽得這位剛剛恢復的病人一團亂,他揚了揚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他清了清嗓子,准備開口說話。
「這師徒倆是......」
可話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了下來,他疑惑的瞪著眼睛,腦子里似乎在飛快的回憶、思考著什么,可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誒,我怎么想不起來他們兩個是怎么給我治病的了呢?是怎么治的來著?」
他的記憶出現了缺失,而缺失的......正是李兆文為他治病的那一段,當然......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這是方程讓李兆文故意而為之的,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看病救人的過程竟然這么簡單,保持一些神秘感和距離感還是很好的,這樣......對於保全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怎么會想不起來了呢?您再好好想想呢......」
不光其他病人家屬,就連病人的兒子都覺得有些奇怪。
「其他的事情您都記得,就連臨出門時那李大夫跟您說的話都記得,可就偏偏忘記了治療的過程?這怎么能說得通嘛,他......」
說到這里,病人的兒子猛的愣住了,他突然想到剛剛那師徒二人非要在讓自己出來,不允許在診療室里待著,應該就是不想讓他看到他們診病的過程,而現在自己的父親真的自己走了出來,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唯獨想不起剛剛那師徒二人是怎么給自己診病的,這......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吧!可如果他想的是真的,那這二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控制別人的記憶!
想到這兒,病人兒子的手不由得一個激靈,隨後他的目光看向診療室緊緊關閉的大門,頓時覺得那扇門上似乎都有聖光照射出來。他匆匆的扶上自己的父親,不顧眾人的詢問,低著頭便向大門口疾步走去。
「誒,怎么走了?再說說啊......」
「是啊,到底怎么看的病啊......」
「下一位病患請進診療室......」
圍觀的病患家屬還在糾結著那第一位病人的治療過程,李兆文這里就已經打開門叫第二位病患,只見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抱著一個大概4、5歲大小的孩子從人群中沖了出來。
「是我......是我......」
男人焦急的大叫著,黝黑的臉上一陣滄桑,看得出來他其實還是很眉清目秀的,只是外表過於邋遢,掩蓋了他本來的樣子,看來......是被他懷里這個孩子的病痛折磨的!
李兆文看到病人走出來,下意識的上前一步看向他懷里的孩子,只見那孩子被一床已經發黃的被子緊緊地包裹著,只露出鼻子和眼睛在外面。李兆文不由得有些無奈,他上前一把掀開裹在孩子身上的被子。
「不是得了病蓋上被子就會好的,你這樣......孩子多不舒......」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眼前男人懷里的那個孩子滿臉滿身都長滿了紅色的斑瘡,就好像......他們那個世界里的紅斑狼瘡一樣!周圍其余病患的家屬見到這一場景,立刻都尖叫著驚恐的向後退去。
「鬼瘡?這孩子得的是鬼瘡......」
「天啊,你有沒有點公德心啊?把得了鬼瘡的孩子帶出來?你這不是害人嗎?」
「就是啊,要是我們被傳染上了怎么辦?趕快滾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吼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