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麒正疑惑著,就聽到了錢玉陽那已經掩飾不住的呻吟聲。
「啊......嗯......啊......」
那聲音格外的勾魂,似乎......已經完全動了情。只見他臉色通紅、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好熱......」
錢玉陽終於忍受不住叫了出來,只見他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衣服,看向不遠處的李兆文,那眼睛里......似乎有火苗在冒出來!
「茶有問題?」
方程看到錢玉陽這副模樣,立刻就想到了剛剛文良遞給錢玉陽的那杯茶。
「嘿嘿嘿,哥,你真是太聰明了!」
李兆文一臉的壞笑,惹得方程和余一恩互看了一眼,也無奈的笑了。
「估摸也就你小子能想到這么陰損的辦法了!」
余一恩抬起拳頭在李兆文的肩膀上杵了一下。
「雖然陰損,但是值得一試啊!你們想啊,像他這種一根筋的男人,那種死磕的方法不管用,就這樣的陰損招兒才會起到作用......」
「你......你剛剛給我,,,,,,給我喝的是什么?」
不遠處傳來了錢玉陽那野獸般的低吼,李兆文微微一震,隨後一臉賤笑的看向錢玉陽。
「那杯茶啊......里面放了三倍的chun葯,怎么樣?這六個美人兒看上哪個了?隨便你挑選,六個全都拿下也可以,只要......你說出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要干什么就可以......」
「你休想......」
沒等李兆文說完,錢玉陽就怒吼著打斷了他的話。
「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們是什么正人君子,原來......原來也是這般的下作!居然還......還有臉跟我來說什么......什么大道理......簡直可笑、可笑至極!」
他大聲的叫著,聲音顫抖,似乎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你tm放屁!」
聽到這話,李兆文丟掉了他的素質,披上了痞子的外裝!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許你們不仁,但我們絕對不能不義;你們可以興風作浪,但我們就必須循規蹈矩、老實本分!你們欺人太甚,我們就要含淚咽下是嗎?你那是什么狗屁道理啊?還你以為我們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們不正人君子還不是你們逼出來的?你tm要是老老實實過日子,不來跟蹤我們、不來算計我們,我們犯得著跟你們費這勁兒?我們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診治幾位患者,多幫集中營里的病人們早日康復,你tm用你那個看著好像很好用、實際上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兒的豬腦子想一想,到底是誰可笑?誰可笑......」
李兆文被氣夠嗆,一口氣說一大篇長篇闊論,聽得別說錢玉陽了,就連方程他們都是非常驚訝。
「行啊,兆文,將來可以當個演講家啊!慷慨激昂的!」
余一恩非常認可他的表現。
錢玉陽聽了他的話震驚了片刻,隨後低下頭,身體開始肉眼可見的顫抖起來。
「是我......是我可笑!是我讓自己陷入這兩難的境地,我......我本就應該死在那個寒冷無比的冬天......」
他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在忍受著身心雙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