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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端起面前的酒壺，又仰頭喝了一口，這才看向方程他們繼續說起來！「但是......其實我知道他做的事情都不是好事兒！他也會帶一些朋友來紅玉樓喝酒，從他們的只言片語間我也能大概的猜測出他們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比如我就聽到過做假貨贗品，還走私，好像......還有關於小孩子的事情！這些......我從來都不過問！」

紅袖的話讓方程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什么事情在他的腦海里還是浮動起來！「但是......我知道他不安心！他做的這些事情都給了他很大的影響！他晚上會睡不好覺，會做噩夢，跟我在一起每一夜，他都沒有完完整整的睡上過一個好覺。

偶爾......他還會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睜著眼睛到天亮！說實話，他天生不是做壞事兒的料子，但是卻誤入了這條歧途！」

在紅袖的眼中，曹諾依舊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少年，只是現實生活的壓力讓他改變了原本的模樣，可是他的心......卻還是跟原來一樣！「他做了那么多壞事，睡不著覺不是應該的嗎？

你是與他親密的人，會心疼他！那么那些讓他迫害了的人呢？

他的家人一整夜一整夜睡不著覺，眼睛哭瞎了的時候，誰去心疼他們呢？」

李兆文的話一說出，紅袖立刻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這些她都明白，只是......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方程看了一眼李兆文，示意他先不用說了，紅袖是個明白事理的姑娘，她都懂得這些道理！「那......既然你與曹諾如此親密，他在為誰做事，你總該知道吧！」

停頓了好一會兒，方程這才開口繼續問道！「為誰辦事？」

紅袖似乎覺得方程的這句話問得有些意外，於是有些奇怪的看向方程，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聽他的意思......他就是在為他那個表姑做事的啊！他那個表姑生活過得那么好，就是因為她做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紅袖提到曹諾的那個表姑，似乎就帶上了些許的氣，說出來的話也不是那么的客氣了！「那曹諾的表姑......是個什么身份？

你知道嗎？」

方程緊接著問道。

「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