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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真的想問一下，你們做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真的能心安理得的吃飯、睡覺、生活嗎？」

這是方程心中真實的發問，他不是那樣禽獸不如的人，所以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這猴子那個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最開始......最開始真的睡不著！可是......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年齡合適的小嬰兒去給他們呢？

外疆的我已經在命人盡量的去搜刮了，太大家族的不能偷，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窮苦人家的最合適，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呢！所以我有時候會不得不在本疆域尋找，但是因為太近又害怕人家報官就會被發現，所以......最後被逼得沒有辦法，就只能......只能出此下策了了......」許錦晨越說聲音越小，因為他看到方程和李兆文的臉色都開始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還出此下策？

你們還挺為難唄？

那也就是說......那座距離海城有一段距離的郊區中隱藏著的那座靜謐又安詳的小山村，一夜之間老人和男人被殺、婦女和孩子都被擄走，也都是你們的手筆嘍？」

李兆文再一次詢問道。

「是......是......」許錦晨渾身猛地一哆嗦，然後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

「別苑里......別苑里的那些女人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從那個小山村里帶出來的。

本來......我也在猶豫的！可是......可是丁興陽說，我養了那么多私兵在別苑，他們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正好......正好可以一箭雙雕，既安撫了青春躁動的私兵們，又可以有新生兒出現，這......」「卧槽......」李兆文聽不下去了，上來就揪住了許錦晨的脖領子，掄起拳頭就一拳砸了下去，剛好砸在了許錦晨的臉上。

許錦晨悶哼一聲，朝著身後倒退幾步，但還是堪堪地站住了！「我知道......我知道這事兒實在是太傷天害理了，我......我錯了，是我的錯！」

許錦晨不住地點著頭，就好像是小雞啄米一般，神情十分的渙散，再加上嘴角殷紅的血跡和臉上之前就帶著的臟污，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樣子！「你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是夠多了，我覺得......就算是我不收你，老天爺恐怕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種人......早晚是要遭報應的！」

方程看著許錦晨的臉色，似乎在他的臉上看出了一些什么，但是......他猶豫了片刻，卻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