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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巡城隊的監牢，方程特意囑咐了牢頭這幾日多派些人手來看管監牢，若是有什么事情來不及找到自己就發信號彈，自己只要在海城里就一定可以看得到。

牢頭應聲而去，立刻調集自己手下的獄卒，一起商量輪班的事情！隨後方程在巡城隊的食堂里找到了正帶著無非吃飯的錢玉陽，無非吃飯的時候端端正正，身體坐得筆直，不說話也沒有什么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監牢里吃飯的犯人一樣，過於呆板，那張年輕的臉上沒有一點生氣和活力，這不該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狀態！「怎么樣？」

方程和李兆文上前幾步，問著錢玉陽！「其他的都挺好的，跟我也能基本上靠著比劃溝通，但是跟別人......他還是不想溝通，甚至對別人的話沒有一點反應，就好像是身體里有一套程序，將外界他毫不在意的人和事全都屏蔽掉了！」

錢玉陽有點無奈、也有些惋惜，好好的一個人都已經被訓練成機器了！「你看，尤其是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就是在在那里單純的吃飯，不受任何打擾，真真是坐到了食不言這句話啊！」

說著，錢玉陽長長的嘆了口氣。

「唉，他們已經被那種制式制約得變了模樣，就跟傀儡人也沒有什么兩樣了，無非這還是算好的，至少在最關鍵的時刻腦子轉過來了，知道為那種人時期最寶貴的生命是完全不值得的事情，而現在......不過就是他們的習慣而已！你們也都知道，習慣這種東西一旦養成想要改變，那實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慢慢來吧！」

方程看著無非一口、一口地將碗里的飯菜吃光，然後擦干凈嘴巴，喝了一口水，隨後......這才轉頭看向了方程他們幾個，露出了一種「你們來了啊？

我才看到」的表情！「這飯吃的......可真夠認真的！」

李兆文看著他這副表情，對他也是服氣了，這種精神專注力，要是放到他們的年代，高考絕對是狀元的苗子啊！「方程，那你說......他這性子，能在巡城隊待的習慣嗎？

我們都走了的話，他大概沒有人可以溝通了！」

錢玉陽有些擔心地問著方程！聽了錢玉陽的話，方程也沉默了！確實，無非這孩子確實很難適應外面的普通生活，而他現在最信任的恐怕就是他們這一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