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她開始想念,他已經出現。
洛小夕忍不住往蘇亦承懷里蹭了蹭,吻了吻他的唇,又覺得不過癮,吻他新冒出的青色胡茬,有點扎人,但她更真實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蘇亦承隱隱約約察覺到臉上的異常,緊接著就感覺到洛小夕的氣息。
他按住洛小夕的肩膀,一個翻身,把她壓制在身下。
洛小夕一點都不意外——被她這樣騷擾,蘇亦承還睡得著才怪!
她笑了笑,雙手抱住蘇亦承:「早啊,你想我沒有?」
她剛睡醒,臉上未施粉黛,肌膚如初生的嬰兒般細嫩飽滿,一張臉卻嬌艷動人,一舉一動都風|情萬種,直擊人的靈魂。
蘇亦承狠狠吻住她的雙唇,輕巧的挑下她睡衣的肩帶,滾燙的雙手順著她迷人的曲線游移,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想她。
洛小夕回應著蘇亦承的吻,雙手不甘認輸似的也不安分,偶爾挑起唇角看著蘇亦承,嬌艷的模樣讓蘇亦承恨不得愛她如入骨髓。
下一秒,蘇亦承就把這種沖動付諸行動,挺身將洛小夕占為己有。
兩人都渾然不覺,一個新生命在這個微冷的清晨降臨。
……
煙消雲散,已經快要九點,蘇亦承緊緊圈著洛小夕不願意松開她,洛小夕拍拍他的手,提醒道:「芸芸一個人在醫院。」
「沒給她請看護?」蘇亦承問。
「昨天手術結束已經很晚了,她今天又要轉院,我和簡安都忘了這件事。」洛小夕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我給她打個電話。」
「她的手機已經壞了,電話打不通。」蘇亦承拿過洛小夕的手機放回床頭櫃上,意猶未盡的吻了吻她,「她有朋友在醫院上班,再不濟也還有護士,不用太擔心。不過,她的傷勢怎么樣?」
洛小夕沉默了片刻才說:「右手的情況比較嚴重,醫生說,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蘇亦承的語氣瞬間寒下去:「永久性損傷?」
「她以後也許拿不了手術刀。」洛小夕說,「我們還不敢告訴她真相,薄言和簡安已經在聯系更好的骨科醫生了。」
這下,蘇亦承整張臉都冷下去了:「先起床。」
洛小夕不用猜都知道,蘇亦承生氣了,忙跟他解釋:「其實,也不能全怪越川,他只是……芸芸對他……他和芸芸,他們……」
一向能言善辯的洛小夕,在這個時候就像舌頭打結了一樣,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語言描述整件事。
蘇亦承了解洛小夕,已經從她斷斷續續的話中猜出了個大概:「芸芸對越川……?」
洛小夕閉了閉眼睛,點點頭:「簡安猜測,越川之所以相信林知夏,只是為了讓芸芸死心,反正最後還有我們幫芸芸。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芸芸會做傻事。」
蘇亦承臉上的寒意終於一點一點褪去:「先去醫院,其他事情再說。」
這個時候,睡在醫院沙發上的沈越川也醒了。
他昨天晚上就給司機發了消息,讓他今天送一套干凈的衣服到醫院來,一醒來就看見司機的回復,說已經把衣服送到醫院了,隨時可以拿上來。」
沈越川去了拿了衣服,回來的時候,看見蕭芸芸抱著自己,泫然欲泣的坐在病床上。
他幾步走過去,神色中難掩緊張:「怎么了?」
蕭芸芸委委屈屈的看著沈越川,用哭腔問:「你去哪兒了?」
沈越川以為蕭芸芸不舒服,可原來,她是因為醒來沒看見他?
一時間,沈越川不知道該苦笑還是該苦笑,提了提手上的袋子:「拿衣服。」
蕭芸芸「噢」了聲,撤掉委屈的表情,不解的問:「你都叫人給你送衣服了,為什么不順便叫人送早餐?我不要吃醫院的早餐,又淡又難吃。」
沈越川拿出手機,「想吃什么?」
蕭芸芸想了想:「追月居的粥和點心。」
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電話,末了告訴蕭芸芸:「四十分鍾後送到。」
蕭芸芸笑了笑,一臉明媚的朝著沈越川張開手:「那你先抱我去刷牙!」
「……」沈越川只能告訴自己,他活該被奴役。
進了浴室,蕭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天真無辜的看著沈越川:「你是不是要洗澡啊。唔,反正有浴簾,你可以洗澡啊,節省時間!」
沈越川眯起眼睛,敲了敲蕭芸芸的頭,放下她轉身就往外走。
蕭芸芸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聽見「嘭」的一聲——浴室的門被狠狠摔上了……
她被嚇得瑟縮了一下肩膀,擠了一點牙膏在刷牙上,邊刷牙邊在心里吐槽沈越川。
明知道被調戲了還不乖乖上當,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