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許佑寧要幫周姨收拾碗盤。
周姨忙忙攔住許佑寧:「別別別,你歇著!你不知道,孕婦特別脆弱,尤其你是第一胎,更要加倍小心!聽阿姨的話,坐著躺著都好,去休息就對了,千萬別亂動!」
許佑寧無奈的笑了笑,走出廚房,正好聽見門鈴聲。
她走過去開了門,門外的人遞給她一個包裹,說:「陸總讓人送過來的人,吩咐我們轉交給穆先生。」
許佑寧隨口問:「什么東西啊?」
會所的員工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檢測過了,是安全的。」沒有回答是什么東西。
許佑寧掂量了一下,又摸了摸,好像是……書?
她怎么不記得穆司爵有看書的愛好?
會所員工忍不住說:「我們也覺得詭異。」很明顯,他們也察覺到里面是書了,無法確定再加上不可置信,所以剛才沒有說。
「我會轉交給穆司爵。」許佑寧笑了笑,「謝謝,辛苦你了。」
他關上門,拿著包裹去找穆司爵。
穆司爵在書房,他坐在電腦桌前,若有所思的盯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也沒注意到許佑寧進來了。
許佑寧放輕腳步,「啪」的一聲把包裹砸到辦公桌上。
穆司爵發現許佑寧,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合上筆記本電腦,不悅的看著她:「進來為什么不出聲?」
「我剛才不是出了很大的聲音嗎?」許佑寧盯著穆司爵,「你是不是在心虛?你剛才在看什么?」
穆司爵站起來,一步一步逼近許佑寧:「你說誰心虛?」
許佑寧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質疑穆司爵,咽了咽喉嚨,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說我心虛……」
穆司爵像拍穆小五那樣,輕輕拍了拍許佑寧的頭,以示滿意。
許佑寧把包裹推到穆司爵面前:「會所的人說,這是陸薄言讓人送過來給你的。」
穆司爵看了包裹一眼:「嗯。」
許佑寧突然好奇:「里面是什么。」
穆司爵把包裹往後推了推,好整以暇的看著許佑寧:「想知道?把我哄開心了,我就讓你拆開。」
許佑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穆司爵,你是三歲小孩嗎,還需要別人哄著?」
「我不需要別人。」穆司爵看著許佑寧說,「我需要你。」
言下之意,他只要許佑寧哄著。
他的目光那么專注,一點都不像開玩笑,聲音里那抹性感的磁性像一把錘子,一下一下敲擊著許佑寧的心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許佑寧的心跳失去控制。
她花了不少力氣才控制住呼吸,看著穆司爵說:「我都是用糖哄小孩的,你喜歡吃糖嗎?」
穆司爵笑了笑:「相比糖,我更喜歡你。」
許佑寧剛剛反應過來,穆司爵已經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她抬起頭,底氣不足的看著穆司爵:「穆司爵!」
穆司爵修長的手指撫過許佑寧的唇角:「我教你怎么哄我。」
他低下頭,含住許佑寧的唇瓣,深深地吻下去。
他似乎對許佑寧的雙唇著迷,吻得異常用力,攻擊得許佑寧毫無反抗之力。
許佑寧只能乖乖張開嘴巴,承受他的掠奪。
穆司爵一遍又一遍地吮吸蕭芸芸的唇瓣,好像永遠都不會厭煩。
可是,不一會,他漸漸地不再滿足於親吻。
他松開圈在許佑寧的腰上的手,從她的衣擺探進去,用掌心去臨摹她的曲線,最後停留在他最喜歡的地方,惡意地揉捏。
每一下,穆司爵都會帶走許佑寧一點力氣。
許佑寧很快就無力招架,呼吸變得短促而又明顯,雙唇不自覺地逸出穆司爵的名字:「穆司爵……」
穆司爵懷念她這個樣子,溫順得像一只慵懶的小貓,完全臣服於他。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嗯」了一聲,一邊吻著許佑寧,一邊蠱惑她,「說你想我。」
許佑寧的理智在穆司爵的動作中碎成粉末,變得異常聽話:「穆司爵,我……」
她想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每一天,都很想他。
可是,話沒說完,周姨的驚呼聲就在門外響起來,打破了室內節節攀升的曖昧,也喚回了許佑寧的理智。
許佑寧睜開眼睛,慌亂的看著穆司爵。
穆司爵反應很快,抱著許佑寧轉了個身,把她藏在懷里避開周姨的視線:「你進來的時候怎么不關門?」語氣責卻不怪。
「我……」許佑寧恨恨的看著穆司爵,「能怪我嗎?」
「當然怪你,好好想想怎么補償我。」
穆司爵松開許佑寧,走出去,順手關上書房的門。
許佑寧看不見,只是聽見穆司爵叫了周姨一聲,周姨又氣又急的說:「你,你跟我到樓下去一趟!」
到了樓下,周姨還是很焦急的樣子,穆司爵主動開口:「周姨,你放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