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寧看著穆司爵,不自覺地咽了咽喉嚨。
硬朗的肩膀線條,結實的胸腹肌,性感的窄腰……簡直無處不散發讓人腿軟的男性荷爾蒙。
穆司爵真的是,她見過最性感的、最不適合穿衣服的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她見過不穿衣服的男人,也就穆司爵而已。
可是,好像也不虧啊……
穆司爵攥住許佑寧的手臂:「你還在猶豫什么?」
許佑寧回過神,看著穆司爵的眼睛。
他的雙眸漆黑神秘,仿佛一個蘊藏著秘密力量的深洞,莫名的吸引著人沉迷進去,為他瘋狂。
等等,好像搞錯了!
她才是誘|惑的的那個人啊,怎么反而被穆司爵誘惑了?
許佑寧一百個不甘心,果斷重新吻上穆司爵。
她還是有些生疏,卻有著足夠的熱|情,像一個剛剛走出校門,一腳踏上這個社會的年輕女孩,一無所有,只有有一股野蠻的闖勁。
他的唇|瓣似乎帶著星火,在寒冬的深夜里燃燒起來,徹底喚醒穆司爵。
「許佑寧……」
穆司爵的聲音一反一貫的冷峻嚴肅,變得低沉沙啞,在暗夜中透出某種信息。
「嗯……」
許佑寧應了一聲,聲音聽起來很為難,好像遇到了什么難題。
擺在她面前的,確實是一個難題。
這種「做法」,她只是聽人隱晦的提過,具體的並不知道操作。
萬一穆司爵不滿意,她不是白費功夫?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許佑寧的吻一路蔓延下來,最後,吻上穆司爵。
穆司爵按住許佑寧。
他沒想到許佑寧真的這么大膽,看來,amy的事情真的刺激到她了。
早知道這樣,把她抓回來的第一天,他就應該讓她知道amy的事情。
幾下後,許佑寧抬起頭,懊喪的看向穆司爵:「我……不太會。」
穆司爵揚了一下唇角,眸底的陰霾都消散了,心情很好的說:「我教你。」
許佑寧驀地停下動作,狐疑的看著穆司爵:「誰給你……」
「沒有。」穆司爵打斷許佑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要懷疑,男人天生就知道怎么讓別人取悅自己。」
許佑寧糾結的想:這么說,她是……第一個?
她紅著臉豁出去:「教我!」
在穆司爵的指導下,許佑寧很好地負起了責任。
這個夜晚,注定是瑰麗而又曼妙的。
第二天,太陽一大早就冒出來,晨光灑在逐漸融化的積雪上,折射出干凈耀眼的光芒。
穆司爵醒過來——准確地說——是神清氣爽的醒過來。
陽光散落在窗邊,許佑寧躺在身旁,這竟然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個早晨。
看著安睡的許佑寧,穆司爵心念一動,下一秒就控制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他以前說的沒錯,許佑寧的唇有某種魔力,他一旦沾上,就松不開。
穆司爵從來不勉強自己,既然松不開——他鉗著許佑寧的下巴,加深這個早安吻。
缺氧的感覺籠罩下來,許佑寧從沉睡中蘇醒,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穆司爵。
她昨天已經那么賣力了,穆司爵還不滿意?
許佑寧「唔」了聲,想表達抗議,穆司爵的舌頭卻趁機滑進來,進一步攻城掠池。
許佑寧知道自己掙不脫了,只能任由穆司爵啃咬。
不知道吻了多久,穆司爵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過許佑寧的雙唇,卻沒有松開她,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直看。
許佑寧被看得心虛,理智卻告訴她,千萬不能在穆司爵面前露怯。
她大大落落地迎上穆司爵的目光:「是不是發現我比昨天更好看了?」
「嗯。」穆司爵竟然沒有打擊許佑寧,撫了撫她的頭發,順著她的話說,「所以,我比昨天更喜歡你了。」
許佑寧:「……」靠!
穆司爵削薄的唇掠過許佑寧的唇畔:「昨天那個……誰教你的?」
許佑寧終於還是招架不住,偏過頭看向別處,老實交代道:「聽說的。」
穆司爵勾了勾唇角:「以後,這樣的事情可以多聽說一點,我喜歡。」
他最後那三個字,像一枚炸彈狠狠擊中許佑寧的靈魂。
許佑寧不甘心被調侃,回過頭看著穆司爵:「我是不是比那個amy好多了?」
穆司爵唇角的笑意更明顯了:「還在吃醋?」
「告訴你一個常識——」許佑寧笑盈盈的,「『醋』這種東西,只要女孩子想,她們可以吃一輩子!」
「昨天晚上就是你吃醋的反應?」穆司爵說,「如果是,你吃多久我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