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做不到,他沒辦法帶她回來。
穆司爵從回憶中反應過來,對上陸薄言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回答他的問題:「我不想讓佑寧再失望了。」
陸薄言微微挑眉,明顯詫異了一下,卻什么都沒有說,很快就和穆司爵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這一討論,就進行了將近三個小時。
陸薄言回到丁亞山庄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大門口通向大門的燈亮著,大門內的客廳也亮著一盞燈。
陸薄言知道,這些都是蘇簡安特意為他留的。
他去看了看兩個小家伙,西遇和相宜都睡的正香,他又輕手輕腳的離開,回房間。
蘇簡安已經睡了,但是她在睡前幫他准備好了睡衣,疊的整整齊齊,就放在浴室里。
陸薄言洗了個澡,愣是沒用吹風機,就用吸水毛巾擦干頭發,又無聲無息的回房間,躺到床上。
蘇簡安不是容易醒的人,但她還是在睡夢中察覺到什么,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陸薄言。
陸薄言已經把動作放到最輕,沒想到還是吵醒了蘇簡安,抓著她的手放進被窩里,柔聲說:「沒事,睡吧。」
蘇簡安的意識並不是很清醒,但她很清晰的知道,陸薄言回來了。
陸薄言回來,她就無比的安心。
蘇簡安沒有想太多,慵慵懶懶的往陸薄言懷里鑽,好像要鑽進他的身體一樣。
她前幾天生理期,陸薄言頂多也就是親親她,已經餓了好幾天,她突然這樣主動「投懷送抱」,陸薄言身體里有什么漸漸醒過來,在蘇簡安耳邊低聲警告道:「簡安,你這樣很危險。」
蘇簡安好像聽懂了陸薄言的威脅,又好像沒聽懂,腦子一熱,主動吻上陸薄言,整個人爬到陸薄言身上去,想用自己纖瘦的小身板壓住陸薄言。
陸薄言好整以暇的看著蘇簡安,唇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你想試試在上面?」
蘇簡安不承認也不否認,含糊的「唔」了聲,壓住陸薄言的唇吻下去。
陸薄言本來是想把主動權交給蘇簡安的,可是她不清不醒,本就不夠熟練的動作愈發顯得生澀。
他已經餓了太久,實在沒有那份耐心。
陸薄言一個翻身,已經反過立場壓住蘇簡安,一只手按著她,另一只手一直往下,分開她的腿,聲音里帶著某種暗示:「生理期結束了?」
蘇簡安本來想說「結束了」,可是想了想,突然不說話了,意味不明的「唔」了聲,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眸就這樣撩撥的看著陸薄言。
「不想說?」陸薄言的笑容里多了幾分邪氣,手不緊不慢地往上探,「沒關系,我親自檢查一下。」
蘇簡安還沒反應過來,身上敏|感處就傳來一陣酥麻,她徹底敗在陸薄言手下。
陸薄言這一「檢查」就折騰了好久,換了好幾個方式還是不盡興,一直牢牢壓著蘇簡安。
最後,蘇簡安是昏睡過去的。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蘇簡安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了窗外的天空——
唔,東方已經泛白了。
第二天,陸薄言和蘇簡安都起晚了。
唐玉蘭和兩個小家伙醒得很早,西遇鬧了一通起床氣,相宜也哭著喝完了牛奶,最後是唐玉蘭發現今天太陽很好,提議和劉嬸帶著兩個小家伙到花園里曬太陽。
到了花園,劉嬸忍不住念叨:「陸先生平時都是准時起床的,今天這都……九點半了,怎么還不醒呢?太太也還沒醒,好奇怪……」
唐玉蘭「咳」了聲,笑著說:「簡安平時帶兩個小家伙挺累的,薄言昨昨晚有事,也不知道幾點才回來,兩個人應該都……挺累的。反正今天周末,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吧,別去打擾他們。」
劉嬸想了想,覺得老太太說的有道理,點點頭,專心哄兩個小家伙了。
事實上,這個時候,陸薄言和蘇簡安確實不能被打擾。
蘇簡安是在一種異樣的感覺中醒來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人在陸薄言懷里,而陸薄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
她瞪大眼睛,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大、流、氓、啊!
「醒了?」陸薄言很快就發現蘇簡安醒了,滿意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時間正好。」
「什么時間正好?」
蘇簡安眨了眨眼睛,還沒反應過來陸薄言什么意思,他已經突然挺|身,完美的和她契|合。
那種充|實感,在蘇簡安的全身激起一陣酥|麻……
蘇簡安「唔」了聲,水汪汪的雙眸看著陸薄言,目光像是委屈,又像是意外。
她記得今天早上,她是天快要亮的時候才睡著的,已經好幾次了,陸薄言……還不盡興嗎?
嗚,她後悔了,她不應該主動招惹陸薄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