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寧覺得,她再和穆司爵聊下去,這個話題很有可能會朝著十八禁的方向發展。
最明智的決定是——就此停止。
許佑寧「咳」了一聲,換上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著穆司爵:「我們討論一下另一件事吧。」
穆司爵挑了挑眉:「什么事?」
許佑寧有些發愁:「我突然發現,我們光是給阿光和米娜創造相處的機會還不夠,我們還要讓阿光發現米娜女人的那一面。」
穆司爵蹙了蹙眉頭,說:「阿光不是瞎子,他看得出米娜是個女孩。」
「……呃,阿光在性別方面,可能有些視弱。」許佑寧艱難的說,「他一直把米娜當成小兄弟來著。」
「把米娜當成兄弟?」穆司爵毫不留情地吐槽,「阿光腦殘?」
「撲哧……」許佑寧同情了一下阿光,努力替阿光辯解,「米娜平時大大咧咧的,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女孩子,又喜歡和你的手下稱兄道弟,身上還有著一股江湖氣,阿光把她當小兄弟……也正常。」
穆司爵:「……」
許佑寧突然想到什么,好奇的看著穆司爵:「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天天跟著你,和你手下的人混得也不錯,你會不會曾經也把我當成男的?」
穆司爵冷哼了一聲,高冷的說:「我不像阿光在某些方面視弱。」
「唔,這是不是代表著,你沒有把我當成男的?」許佑寧越問越好奇,「那你當時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長得還可以,身材不錯,打扮兩下,也可以驚艷。」穆司爵淡淡的問,「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差不多吧。」許佑寧自我感覺十分良好,「這么說來,我當初在你眼里,還是挺優秀的。」
「嗯。」穆司爵接著冷不防蹦出一句,「就是有些地方手感一般。」
許佑寧掃了眼自己,疑惑的看向穆司爵:「哪里?」
穆司爵的目光停留在許佑寧的胸口,沒有說話。
許佑寧驀地明白過來,狠狠擰了穆司爵一下,氣呼呼的說:「你有些地方手感倒是挺不錯的!」
穆司爵任由許佑寧對他動手動腳,末了,勾了勾唇角,湊到許佑寧耳邊低聲說:「換個地方,你會發現手感更不錯。」
許佑寧不知道是不是她邪惡了,穆司爵話音剛落,她瞬間就想到某個地方去了,雙頰像火燒一樣騰地紅起來。
咳咳咳!
一定是她邪惡了。
穆司爵說的不可能是那個地方!
穆司爵好像知道許佑寧在想什么一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接著說:「就是你想的那個地方。」
「……」
許佑寧突然覺得胸口涌起一陣老血,穆司爵再刺激一下,她分分鍾可以吐血身亡。
不行,她不能一直被穆司爵欺壓!
是時候反擊了!
「穆司爵!」
許佑寧佯裝成很生氣的樣子,叫了穆司爵一聲,正要接著說什么,穆司爵的唇就覆到她的唇上。
穆司爵的唇溫溫熱熱的,夾雜著他的氣息,交織成一片曖|昧。
許佑寧瞬間失聲,徹底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靠,穆司爵這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啊!
她要怎么應對?
許佑寧的腦子還是一團漿糊,穆司爵已經離開她的雙唇,看著她說:「我今天要出去,你一個人在醫院可以嗎?」
許佑寧愣愣的點點頭:「我沒問題啊。」
穆司爵拍了拍許佑寧的腦袋,像哄穆小五那樣:「乖。」
許佑寧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妥妥的是被撩了,而且被撩得七葷八素!
不行不行,她要保持清醒!
他們剛才在聊什么來著?
對了,要讓阿光發現米娜女人的那一面!
許佑寧拉住穆司爵的手,急急問:「阿光和米娜的事情呢,你打算怎么辦?」
穆司爵風輕雲淡的說:「好辦。」
「哇,你想到辦法了嗎?」許佑寧一陣驚喜,末了不忘誇穆司爵一通,「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事實證明,捧一個人,永遠不會有錯。
穆司爵淡淡的說:「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而且永遠都是。明天晚上有一個酒會,我帶你一起去,讓阿光和米娜跟著。」
許佑寧不明所以的問:「一起參加酒會……能改變什么?」
「佑寧,」穆司爵提醒道,「酒會需要正裝出席。」
許佑寧終於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