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已經跟著許佑寧出門了,「大哥,快點哦,我們在門口了。」
沐沐在玩一個魔方,從客廳離開地晚了。
他來到玄關換鞋,彎下腰時,身邊突然多了一道小小的影子。
小相宜的棉拖鞋動了動,她的步子小小的,三兩步來到沐沐跟前。
「沐沐哥哥。」小相宜的聲音輕輕的,像羽毛,「我生病的時候,沐沐哥哥為什么沒有去看我?」
小相宜的聲音很小,也很輕。
她湊到沐沐的耳邊說,「沐沐哥哥,很開心你昨天幫了我。」
小相宜的腳步輕輕往後退,沐沐完全抬起頭,小相宜被隨後而來的蘇簡安拉住了小手。
「在和哥哥說悄悄話?」蘇簡安笑道。
小相宜彎起眼角,有明亮的光在她的眼睛點綴著。
穆司爵進來帶沐沐離開,許佑寧拉著念念的小手,念念一路上高興地說著話。
到了家,念念進門後由保姆帶著先上了樓,沐沐也跟著一起上去。
許佑寧換了鞋,要上樓時穆司爵拉住她的胳膊,許佑寧轉身看他,穆司爵趁機上前吻住她的唇,推著許佑寧來到了樓梯旁。
許佑寧的後背貼上了樓梯的扶手,撞的有點痛,眸子微微睜開低聲說,「……怎么了?」
穆司爵的手掌落下,她今晚穿得長裙,被他一只手撩開了裙底。
許佑寧還能聽到樓上的腳步聲,臉一紅,忙按住他的手腕。
穆司爵的手指在她內衣的邊緣試探,許佑寧感覺保姆一會兒就要下樓了。
「先別……」
穆司爵吻著她,細碎的聲音都被吞了進去。許佑寧被摟住腰身,一路倒退上了樓,她退到了卧室門口,穆司爵伸手去開門,低頭對她說,「吃飯的時候你對念念做的動作,也對我做一遍。」
許佑寧有點懵,「我做什么了?」
穆司爵一手轉開門把,另一手學著她的樣子,仔細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拇指從她眉間輕撫過去……
許佑寧身子微微戰栗,被穆司爵推進了沒有開燈的主卧,她嘴角壓不住地彎起來:「穆司爵,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吃醋?」
「我不能吃醋?」穆司爵沉了聲,認真望著許佑寧的眼。
許佑寧微怔一下,完全沒有想到,「我是開玩笑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愛護兒子,也要愛護我。」
穆司爵低聲說,許佑寧頓了頓,她可想不到平時嚴肅,對別人冷淡到不近人情的穆司爵會說出這種話來。
許佑寧想開燈將他的表情看清楚些,穆司爵沒給她這個機會,拉住了她的手,「干什么?」
許佑寧捧起他的臉頰,「你又不是念……」
「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
穆司爵接過她的話,許佑寧心頭一熱,唇瓣動了動,還想說話,穆司爵就捏住她的下巴,干脆直接地堵住她的呼吸,吻了上去。
許佑寧的唇瓣微動,他輕易就撬開了她的牙關。
他就是這么個直接的男人,對她又充滿了用不完的熱情。
許佑寧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輕纏上他,「我不用愛護你……」
穆司爵的眼底微深,他想,他是不是對許佑寧太寵了?所以這個女人才能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可她就算無法無天,穆司爵也甘願。
她說不用就不用吧,誰讓這是他最愛的女人?
穆司爵深吻著許佑寧,直到她微微喘著氣,穆司爵在卧室門口一直沒有往里走。
許佑寧感覺背後一松,文胸的扣子開了。
她裙擺被推到了大腿根部,穆司爵抱起她讓她貼著身後的牆。
「去看看嗎?」
「什么?」
「去看看念念。」
許佑寧抱住他脖子的指尖變得滾燙,「今晚……不去了。」
穆司爵雙手握住她的腰身,她昏迷中失去的時光,他要一點點補回來。穆司爵抱她走向大床,她的裙擺隨之輕輕擺動……
偏僻山庄內,暴雨傾盆,雨水急促而冰冷地敲打著玻璃窗。
山庄內的氣氛沉重而壓抑,蘇雪莉出事已經快過去一天了。
客廳的鬧劇早就散去,康瑞城坐在書房,手里的刀被他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
他神色漫不經心,可下一秒刀尖便完全沒入了木椅的扶手。
手下這時說話了。
「城哥,雪莉姐怎么辦?不想辦法救出來嗎?」
「怎么救?」
康瑞城緩緩問,抬眼看向面前的兩名手下。
另一名手下撞了撞同伴,臉上也是懊惱,「那可是警局,你能闖進去搶人啊?」
「那也得想辦法啊,不然看著雪莉姐被關著嗎?」
他們爭執不休,康瑞城聽著面上毫無波瀾。
手下又說,「要是他們沒證據,雪莉姐很快就能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