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腦子里也很亂,只想快點跟蕭芸芸順利登機……
「你知道地鐵站的事情了?」
「甜甜,我沒能保護好你。」
威爾斯捏住她的下巴,唐甜甜驚訝地輕搖頭,「沒有人能想到意外會在什么時候,以什么形式發生,這不能怪你。」
「讓你留在我身邊,我是為了不再讓你被人傷害。」
「威爾斯,可我不是為了這個,我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就這一點,沒別的原因。」
唐甜甜輕聲說,抬手拉住了威爾斯的手臂。
威爾斯眸子很深,給她上好葯。唐甜甜輕抬了抬頭,她看著威爾斯拿著醫葯箱從床邊走開。
威爾斯把盒子放回原處,神色深了深,他開口時語氣不由微沉,「甜甜,和我去y國前,你要先學會一件事。」
唐甜甜誤解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今天要害我的人是查理夫人。」
威爾斯臉色變了變,「為什么這么說?」
威爾斯來的路上聽陸薄言說過前因後果,這件事十有八九跟康瑞城脫不開關系。
唐甜甜想起白天的事情,把當時的情形告訴了他,威爾斯只能看到監控,卻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你不是奇怪我為什么提針嗎?在地鐵站想抓我的那個人,聽到我說剛才那句話後臉色變了,我看得出來他認識查理夫人。」
威爾斯神色微沉,走上前,唐甜甜還沒再往下說,外面就傳來了一陣井然有序的門鈴聲。
威爾斯看向唐甜甜,轉身出去開門。
沈越川站在外面誠意地邀請,「在酒店襲擊她們的人被關在警局了,但是不肯開口,薄言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要一起去看看嗎?」
蕭芸芸站在沈越
川身邊,看樣子是要一起過去。
威爾斯對審問疑犯這種事不感興趣。
蕭芸芸看向威爾斯,「我要和甜甜去錄個口供。」
威爾斯神色微沉,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警局時已經到了深夜。
陸薄言的車剛剛在警局外停下,幾乎跟威爾斯和沈越川的車同時停穩。
沈越川看到穆司爵也開車過來了,許佑寧從副駕駛推開門下來。
「亦承沒來吧?」沈越川走上前。
穆司爵沉聲,「小夕身子不方便,他晚點再過來。」
沈越川點了點頭,穆司爵說完話見許佑寧從自己身邊走開了。
「芸芸,唐醫生,你們沒事吧?」蘇簡安和許佑寧腳步很快地走了過來。
「沒事,你看,我們倆好好的。」蕭芸芸語氣輕快地讓她們寬心。
幾人說著,同四個男人走進了警局。
看到那個襲擊者被拷在審訊室內,蕭芸芸氣憤地握了握小拳頭。
沈越川摟著蕭芸芸的肩膀,掌心微微用力,臉色分外|陰沉,「簡直是目無王法,他認罪了嗎?」
陸薄言看向身旁的沈越川,穆司爵視線陰沉,一直落在單向玻璃窗的另一邊。
里面的人被審問著,隔著玻璃也能感覺到氣氛低沉。
警官沒過多久就從里面出來了,對外面的幾人道,「他承認合伙對唐小姐和沈太太下手了,也交代了整個計劃行凶的過程。」
「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們的幫助?」
警官道,「審訊的過程比較順利,但我們需要和a市警方合作。」
陸薄言眉頭一動,「有什么關系嗎?」
「那個闖入房間的疑犯認了罪,但他說,他是被人收買的,對方給了他一筆錢,整件事都不是他謀劃的。」
「收買他的人是誰?他願意供出來?」許佑寧疑惑地問。
「這一點倒是沒花什么時間,他很快就開口了。」警官搖了搖頭。
「是誰?」蕭芸芸追問。
警官朝旁邊走一步,對陸薄言看了看。唐甜甜錄完口供,正和威爾斯朝這邊過來。
「陸先生,穆先生,我聽聞一名叫康瑞城的通緝犯和你們有過恩怨。」警官試探地詢問。
穆司爵眸子低沉,陸薄言沉聲說了聲是。
警官點點頭,心里有了判斷,「怪不得。」
陸薄言露出疑惑,「什么意思?」
「康瑞城死前,他身邊還有一個從警方叛逃的女人,是嗎?」
「是有這么個人。」
陸薄言聽到「死前」這個詞,心里就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蘇簡安感覺陸薄言握住了自己的手,許佑寧的手被穆司爵一把拉住,她一臉不明所以,穆司爵忽然拽著她大步走了出去。
「司爵,去哪?」沈越川一怔,急忙要跟上去。
「算了,他不想聽,恐怕他也想到了。」
陸薄言對沈越川沉聲道。
警官看看他們,繼續說,「疑犯供認出了蘇雪莉,她就是收買他們實施犯罪的幕後凶手,我們會a市警方合作,對蘇雪莉提起上訴的。」
蕭芸芸感到一驚,蘇簡安的臉色微變了變,唐甜甜回頭朝威爾斯看,另一邊的兩個男人臉色也並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