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孩子看到包廂內原來有這么多男人,完全吃了一驚。
「你們是誰?」
「是誰讓你們來的?」陸薄言駭人的目光掃過去,嗓音冰冷而陰沉。
「是幾位客人說讓我們進來的。」有人理直氣壯。
「她說了不需要,你們是不是聾了?」陸薄言目光陰冷而鋒利。
一人支支吾吾,「也有可能客人是想半推半就……」
別人還沒想到那一層,可陸薄言想到了,陸薄言臉色一凜,三兩步走到茶幾前。
他拿起其中一杯果酒,晃了晃,沈越川見幾個男孩子眼神閃爍,心里一驚,沖上去抓住一個直接按到了陸薄言面前。
陸薄言的面色變得陰鷙幾分,拿起酒杯把酒灌進了那男子的嘴里。
男子著急躲著,躲不開,便捂著自己的喉嚨用力咳了幾聲。
陸薄言冷道,「你敢吐出來!」
一杯酒被悉數灌進了男子的喉嚨里,里面的冰塊也被一顆顆倒了進去。
冰塊涼得刺骨,放在嘴里沒一會兒就把人凍僵了,男子想吐掉,沈越川一把拉住這人的手臂,抬腳踹在了男子的小腿上。
男子膝蓋一軟雙腿下跪。
沈越川喝道,「含著。」
男子捧著自己的嘴,痛苦得要命,被帶進來的幾個男孩子臉色瞬間就變了。
「不敢喝?這酒幾度的酒精,還能把你灌醉了不成?」陸薄言摔了手里的杯子。
沈越川甩開手,男子嘴里的冰塊讓他的臉都要變形了。
主管一看情況不對,立刻開了腔,「不知道幾位客人有伴了,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陸薄言冷眼看向主管,「有什么誤會?」
「這些人都是來陪客人高興的,可能剛來不久,還不懂規矩……」
「沒有規矩,那就立一個規矩。」
陸薄言臉色陰鷙,蘇簡安心里跟著一沉,誰能想到來酒吧喝個小酒娛樂一下,也能撞見這種倒霉事?
「這位先生……」
「不認識是嗎?」沈越川在旁邊沉聲道。
「不知道各位是……」主管看出了他們不是能招惹的主。
沈越川問他,「a市陸薄言,認識嗎?」
主管臉色驟變,誰能想到惹上了這尊大佛!
陸薄言的眼神漸趨冰冷,「說!讓你下葯的是誰。」
「沒人讓我下葯,陸總,您誤會了。」主管拼命解釋。
保鏢們很快從外面進來了,「陸總。」
「讓他們把這些酒喝了。」
保鏢們上前將一個個人都扣住,按在了茶幾前,一杯杯酒被保鏢灌了下去。
幾個男子的臉色再也綳不住了,「主管,葯是你讓下的,跟我們沒關系,還不幫我們想想辦法!」
主管臉色一變,陸薄言利眸射向他。
「我們生意平時就是這么做的……」主管額頭冒汗。
陸薄言驀地沉了一把視線,「她們要是不願意,你就強迫?」
「反正到最後客人們也不知道,下了葯,事情就能成……」誰能跟錢過不去呢?再說這種事過後沒有證據,更沒有多少女人敢堵上自己的清白報警。
主管搓了搓手,
臉上露出些不安和難堪來。
這回不僅是陸薄言,在一旁的蘇簡安也跟著變了臉色。
她看著那個擺放精美的果盤,恐怕也被人動了手腳,她們雖然足夠警覺,沒有碰過一下,可剛才那場面要是陸薄言他們不在,她們幾個女人也應付不過來。
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了這種不堪的手段上,蕭芸芸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沈越川心情沉重地先將蕭芸芸帶了出去。
洛小夕跟著蘇亦承緩緩起身,威爾斯將靠在自己懷里的唐甜甜帶出了包廂。
蘇簡安看向陸薄言,陸薄言今天絕不會在這件事上輕易罷休的。
主管替他們求饒,「陸總,他們不懂事……」
陸薄言冷道,「把他們帶走。」
主管上前,「陸先生,手下留情,你把人帶走了,我還怎么做生意?」
「你怎么做生意是你的事,這些人,我一個也不會給你留!」
陸薄言面色陰沉地走出包廂,看到蘇簡安等在外面,蘇簡安讓小夕她們先出去了,她走到陸薄言身前,輕出聲,「好了,我們回去吧。」
陸薄言沉沉的眸子看向她,保鏢走過來問,「陸總,這些人怎么處置?」
「他們喜歡下葯,就讓他們喝個夠,酒吧要是覺得自己有損失,讓他們隨時來找我。」
跟在後面的主管被保鏢攔住了。
蘇簡安跟陸薄言下了樓,「是我考慮不周到,不該來酒吧。」
「這不是你的錯。」陸薄言聲音低沉。
「錯不在我們,我知道。」蘇簡安搖了搖頭,「但我確實是大意了,今天被人下葯是巧合,但我忘了,還有一個康瑞城在暗處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