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東城直接說道,「他們比我有錢。」
葉東城一句話,說得許念愣了一下,隨即她臉上露出幾分尷尬,「東城,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如果沒有他們,奶奶今晚可能就……我只是想感謝他們,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困擾了。」
許念手足無措的看著他,她緊張極了,她生怕做的事情會令他厭惡。
「許念,你不用道歉,我明白你的意思。」說著,葉東城在懷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密碼6個1,里面有五十萬,你先給奶奶治病。」
「我不能要,東城,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你每個月都會給我寄錢,我已經覺得很不好意思了,這個錢我不能再要!」許念連連後退。
「許念,你沒有工作,沒有經濟來源,奶奶住院你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
「都怪我,都怪我。我心理素質太差了,就因為當年那個事情,我居然變得不敢跟陌生人說話,不能出去工作。這么些年來,都是靠你接濟。東城,我是個廢人!」許念緊緊靠在牆上,她哭著對葉東城說道。
「許念……」
「東城,也許五年前你就不應該救我的。」許念用力擦了一把眼淚,「我要進去看奶奶了,你回去吧,你給我的錢,每個月我都存下了些,還夠用,你回去吧。」
說完,許念便進了病房,獨留葉東城在門外。
看著緊閉的病房門,葉東城面色陰沉的有些難看。
許念曾經也是個優秀的女孩子,大學剛畢業,她的前途無限光明。可是,這一切都被紀思妤毀了。
如果不是當初發生的那些事情,她不會變成這樣。
葉東城雙手緊握成拳,紀思妤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竟可恥的對她心軟了,她受傷,她死了,和他又有什么關系,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葉東城緊緊閉上眼睛,紀思妤,紀思妤,他就不應該和她認識。紀思妤做過的一切,他一定會讓她償還的!
葉東城大步離開了病房,另一邊紀思妤也出了急救室。
「病人家屬?紀思妤病人家屬?」醫生在紀思妤病房里走出來里,手上拿著張單子,對著樓道里幾個病人家屬喊道,「有病人紀思妤的家屬嗎?」
醫生在單子上寫著什么,自言自語的說道,「怎么搞得,病人住院,也不陪著。」
這時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李醫生,病人送來的時候,有個男人留下了兩萬塊錢,就離開了。」
「那個男人和病人是什么關系?」
小護士搖了搖頭。
「等病人醒來之後,問問她要不要幫她報警。」李醫生向上推了推眼鏡,面色嚴肅的說道。
「啊?」
「病人黃體破裂造成下體出血,那個男人可能是個強j犯。」
「天啊!那個男人怎么這么變態?李醫生,你不知道,那個男人還長得挺帥的呢?」小護士有些驚訝的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姑娘,看男人可千萬別只看臉。記住我交待的事情。」
「好的,李醫生,病人醒來之後,我會第一時間問的。」
「嗯。」說完,李醫生繼續去查房了。
小護士看了一眼還在病床里昏睡的紀思妤,「哎,遇人不淑,好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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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言和蘇簡安坐在車上,陸薄言面無表情的開著車,蘇簡安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
陸薄言回過頭來,臉上依舊沒有多余的情緒,「笑什么?」
「我笑啊,以後我肯定臉上長滿了褶子,而你,我親愛的老公,則不會。」
「為什么?」
「因為我老公總喜歡這樣。」說著,蘇簡安學著陸薄言的模樣,做了一個面無表情。
陸薄言被蘇簡安逗笑了,他抿起唇角,大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陸薄言不喜歡葉東城,他應該還是在為酒吧的事情耿耿於懷。
陸總這人悶騷極了,她若不把他哄好了,他明天都會擺著這副撲克臉。
「薄言,我有些餓了。」蘇簡安摸了摸自己軟軟的肚子,在酒會上她只吃了幾塊雞柳,經過晚上這么一折騰,她也餓了。
「想吃什么?」
「水煮魚,酸湯魚!」
陸薄言不禁看了她一眼,蘇簡安撒嬌的看著她,「薄言,我想吃點兒刺激的嘛。」
「胃疼怎么辦?」
「絕對不會的!」
「提前說明,你如果吃壞了胃,我不會管你。」
「哦?你真的不會管我嗎?」蘇簡安側著身子,笑問著他。
「不會。」
「那好啊,我就敞開了吃,胃疼不胃疼的,才不管呢!」蘇簡安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
就在她美滋滋的逗陸薄言的時候,陸薄言直接掏起她外套上的帽子,直接蓋了她頭上。
「喂喂,陸薄言,你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