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悶不吭聲的開著車,他看了蘇簡安一眼,沒有說話。
「哎呀,不要生氣嘛,難得他們那么熱情,我們不要掃他們的興。」蘇簡安笑呵呵的勸著他。
「沒有下次。」
「好的!」蘇簡安搞怪的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但是呢,以後別人偷拍,我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如果他們是記者,陸薄言還能讓他們把照片毀了,或者發律師函,現在呢,他束手無策。
陸薄言面對這些平常老百姓,第二次拿一個人沒轍,因為第二的有第一護著,第一就是蘇簡安。
蘇簡安問了話之後,就悄悄打量著陸薄言他緊綳著個臉,像個河豚一樣。
蘇簡安看著他那模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笑。」陸薄言的大手寵溺的揉著蘇簡安的頭發。
陸薄言從來就拿蘇簡安沒轍,以前是,現在也是。
「對了,吳新月那個事兒怎么解決?」蘇簡安又想起他們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她雖然不喜歡這個吳新月,但是她畢竟在醫院里住著。
「等警察通知結果。」
「但是不論結果怎么樣,你和葉東城的梁子算是結上了。」蘇簡安無奈的說道。
「葉東城,有什么所謂。」陸薄言依舊霸氣,像葉東城這種小人物,根本入不得他的眼。最重要的一點兒,他反感蠢男人,像葉東城這種對婚姻不忠誠的男人,陸薄言都不會多看一眼。
好吧,陸薄言很反感葉東城,她也不要多說了。吳新月若是要錢,給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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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葉東城找了個護
工來照顧吳新月,但是吳新月沒見到葉東城,她一直找護工的茬。
「你是不是想燙死我啊,給我喝這么熱的水!」
「啪!」吳新月直接把水杯摔在了地上。
護工一愣。
「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去給我再倒一杯水來?」吳新月對著護工大吼道。
護工緩緩了神,「吳小姐,我是護工,但是不是你家奴才,不是你想罵就能罵的,你說話客氣點兒。」
「呵,一個護工還有脾氣了,我男人花錢雇你來的,你就得好好伺候我。」
「你男人?」護工一副看神經的模樣,「現在的小三還真囂張。」
「喂,你說什么?」吳新月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敢做還怕人說啊,你不就是個小三嗎?這醫院都傳遍了,老婆,小三都住了院。我不願意說你就得了,你還一個勁兒的塞臉,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勇氣。」護工年約三十左右,一看也是個不好惹的脾氣。
「你敢罵我?看我不撕都爛你的嘴!」說完,吳新月一下子就跳下了床,她一邊叫囂著,一邊向護工撲了過去。
「你這個瘋子!」
接著倆人就撕打了起來,兩個女人互相抓著頭發,誰也不肯退一步。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就在她們撕打時,葉東城進來了。
吳新月一聽到葉東城的聲音,立馬降了聲調,手上也消了力氣,但是護工哪里肯讓她,她的頭發都要被吳新月拽下來了。
護工一巴掌打在了吳新月的臉上,只見吳新月低呼一聲,一下子「虛弱」地摔在了地上。
「住手!」葉東城大步走上來,他一把抓住護工的手腕,「為什么打人?」
「打她?你看看她把我的頭發扯的,我雖然是個護工,但我是靠力氣掙錢的,不矮人半分,你們別看不起人!」
護工說完一把甩開了胳膊,她憤怒的瞪著吳新月,「故意找我的茬,我還不伺候了呢。」
護工直接大步離開了病房,她才不要在這里受這個白蓮花的氣。
那男人在的時候,她就裝虛弱,男人一走,她壯得跟頭牛似的,她的頭皮,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渣男配賤女,真是天生一對!
呸!
葉東城看著趴在地上的吳新月,他沒有動。只見吳新月委屈的看著他,小聲的哭著。
「你干什么了?」葉東城冷著聲音問道。
吳新月見狀,哭得聲音更大了。
葉東城冷冷的皺著眉,「閉嘴,說為什么?」
葉東城發脾氣了,吳新月不由得縮了縮身體,她怯怯的看著葉東城,「那個護工,故意用熱水燙我,還罵我是小三。她還說紀小姐可憐,是我毀了她的生活。」吳新月再次抽泣了起來,她委屈的看著葉東城,「東城,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沒做,紀思妤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新月,紀思妤一直在病房里,她也沒在c市多待過,她怎么會認識這個護工?」葉東城問道。
吳新月低著頭,眉一蹙,只聽她說道,「東城,你也知道她們說我是小三,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