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准備帶著陸總離開酒店,但是他們還沒有動手,就被同酒場上的光頭截住了。
「我在樓上開了房間,剛好方便陸總休息。」黑豹看著陸薄言笑得一臉得意。
董渭根本認識這個人,他以為他是政府的人在這里跟他們一起喝酒,但是政府的人走後,他並沒有走。
「先生,多謝了,我們還是把陸總帶回去吧。」董渭不知道對方來意,自然不同意讓陸薄言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休息。
就在這時,屋外進來了七八個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看起來不像好惹的人。
「我說了,讓陸先生在樓上休息。」黑豹站起身,一臉不屑的說道。
董渭一見他這副模樣,自然也是急了,「你這人怎么回事?還有強讓人休息的道理?」
「對,老子今兒就得讓陸先生在這里休息,你有什么異議?」黑豹站起身,一腳踩在椅子上,反手抄起一個酒瓶子,他拿著酒瓶子指著董渭,「孫子,別給臉不要臉,懂人事兒的,給我老實滾一邊去。」
「你是什么人?我們陸總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要是敢對他做什么,我立馬報警!」董渭心里雖然畏懼,但是現在陸薄言沉睡不醒,他自是不能丟下陸薄言。
「我呸。」黑豹沖一邊吐了一口口水,他大搖大擺的來到董渭面前,「你他媽真是個優質狗腿子。」
「啪!」黑豹一巴掌打在了董渭的臉上,「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兒嗎?你敢跟我在這橫?」
「你……你怎么打人!」董渭捂著臉,氣憤的指著黑豹。
「打你?你再敢惹老子,我弄死你,信不信?」
「你敢!現在是法治社會,容得了你胡作非為?」董渭自是不怕黑豹,但是眼前這個黑豹太二流子了,董渭一個正兒八經的上班族,哪里見過這種野蠻人。
「操!嚇唬我!」黑豹冷冷的笑了起來,「跟我提法是吧?兄弟們好好招呼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誰是『法』!」
「好!」
黑豹一聲令下,他的七八個手下便沖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董渭和那三個下
屬就是一頓暴打。
董渭一個老實人哪里經過這個,沒一會兒的功夫,董渭他們幾個人就被打倒了。
董渭他們一開始還還手了,但是他們根本不是這群地痞流氓的對手。董渭他們沒打過架,不敢下手,而黑豹的手下,拿起酒瓶子就沖董渭他們頭上砸,一副亡命徒的樣子,根本不管不顧。
黑豹沖著董渭他們吐了口唾沫,「就這慫樣,還敢跟我叫板?」
他看向此時趴在桌子上的陸薄言,他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剛才在酒桌上,他敬陸薄言酒,陸薄言沒有搭理他,隨後政府的一個主任敬了一杯,他就喝了。
他早就猜到了陸薄言不會理他這種人,所以他提前就把放了葯的酒換了。
陸薄言連喝三杯下肚,沒過幾分鍾,瞬間就暈了。
這次的葯是改良版的,前期像喝醉,中後期就是超強的春葯,任他是柳下惠,也會控制不住自已的。
「陸薄言,陸總,聽說你在a市是個牛b人物。但是呢,這里是c市,我黑豹說了算。」黑豹說完,便囂張的大笑了起來,他示意兩個手下。
兩個手下直接將陸薄言架走了。
這時董渭一行人已經被打倒在了地上,董渭捂著出血的頭部,一動不動。
黑豹不屑的看著董渭,他對手下說道,「你們在外面守著,他們這群人今晚不准備離開!」
「是,豹哥。」
黑豹吩咐完,便哼著小曲離開了。
黑豹從樓梯走了上去,心里不禁盤算著以後的日子。
吳新月和這個陸總有了關系,他呢,綁了陸總的媳婦,跟他要個千八百萬的,那自已的後半生就有保障了。
「咱老百姓啊,真兒真高興啊……」黑豹搖頭晃腦的上了樓。
他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吳新月的聲音,「誰?」
「我。」
吳新月打開房門,著急的問道,「怎么樣了?」
黑豹伸手就想摸吳新月的臉,但是被吳新月一臉嫌棄的躲過了。
臭表子!
「少動手動腳,說,辦得怎么樣了?」吳新月已經等了一個小時的,她沒興趣再跟黑豹在這里耗著。
「新月,你夠著急的啊,這會兒都把睡衣換上了,你別緊緊抓著了,敞開讓我瞅瞅著,看看你的饅頭大不大,白不白?」黑豹油膩的占著吳新月的便宜。
吳新月此時穿著一件藕粉色真絲睡衣,長度堪堪只到大腿根兒。
因為睡衣睡擺太短,她只得緊緊拽著兩邊衣衿才能保證不走光。
為了陸薄言,她特意換上一套性感的內衣褲,只要她一會兒敞開睡衣,陸薄言一定會像餓狼一般撲上來。
「啪!」吳新月用力的一巴掌打開黑豹的手,「你少廢話,事成沒成?陸薄言在哪兒?」
「我操,你這個表子,翻臉翻得還真快!陸薄言在505,你趕緊上去吧,看你那發騷的樣子,恨不得陸薄言上你是不是?」黑豹見吳新月這模樣不由得怒火中燒。
吳新月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說的話,但是聽到他的把陸薄言擺平了,不由得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