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烈,幫我找幾個人,好好跟陳露西玩玩。」程西西對徐東烈說道。
一見程西西這表情,徐東烈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然而,他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
雖然他平時無所事事的,但頂多也只是個玩鬧,經歷過馮璐璐的事情之後,他也不想再做這種蠢事。
至於程西西求他做的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她這是想把陳露西玩死。
「西西,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養身體。」徐東烈顧左右而言他。
聞言,程西西立馬不高興了,「東烈,你是覺得我現在受傷了,不配當你的朋友了是嗎?」
「西西,我們一直是朋友。」
「那你為什么不幫我?」程西西立馬急了,「我把你當好哥們,我……是我,差點兒被陳露西弄死!你身為我的好哥們兒,居然連這點兒小忙都不幫我?」
程西西以為這只是小事一樁,徐東烈叫上幾個男的,只要他們幾個人就能把陳露西玩死。
沒想到,徐東烈竟然一口拒絕了她。
徐東烈微微蹙眉。
「東烈,我被人捅破了腎臟,可能這一輩子都養不好傷,我的下半輩子,會像一個殘疾人一樣。我都這么可憐了,身為我的朋友,你忍心不幫我嗎?」程西西一邊說著,一邊流下了眼淚,她堂堂程家大小姐被人捅成這樣。
她心中既憤怒,既憤恨。
如今,陳家落難,這是她報復的最佳機會。
「西西,陳露西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慘了,你沒必要做這些事情。捅你的人也得到了法律制裁,陳家也因為做不法的事情被查了。」
「那又怎么樣?陳家再怎么敗了,但是陳露西還是好端端的,健全的啊!我要讓她感受一下我的痛苦,我要在她身上捅三刀,捅十刀!她得死!」
程西西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不僅徐東烈就連一旁的楚童也在一旁皺眉,程西西這哪里只是給陳露西一個教訓,她這是想要她的命啊。
而且她的情緒這么偏激,就像一個——精神病。
楚童看著程西西激動的模樣,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西西,你冷靜一點。」
「我沒辦法冷靜!刀沒插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現在住院的是我,你讓我冷靜?」
聽著程西西哆哆逼人的話,徐東烈也不耐煩了。
「既然你冷靜不了,那你就自己去捅她。她的人捅你,他坐牢了;你捅她,你就准備好坐牢吧。」徐東烈的言語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只見程西西一臉不可相信的表情,「東烈,我們是好朋友,你居然想讓我去坐牢?你怎么會這個樣子?」
「西西,你讓東烈去找陳露西麻煩,不也是把他往絕路上逼嗎?你不想坐牢,你就想讓自己的好朋友坐牢嗎?」
這時,在一旁的楚童開口了。
程西西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她看向楚童,「你是我認識的這么多人里最廢物的一個,你別說話了成嗎?」
瞬間,楚童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只見楚童也沉下臉,「西西,我跟你在一起當了這么久的朋友,你一直把我當個跟班的,你根本沒有把我當朋友。就算我家境不如你,但是我也比你幸福。因為我爸和我繼母都喜歡我。」
說完,楚童便氣呼呼的離開了。
程西西不屑的笑了起來,她對徐東烈說道,「這個蠢貨,她居然說自己幸福?她繼母把她當成狗一樣,她居然還以為人家對她好?真是蠢得無可救葯了。」
「西西,你好好休息吧。」徐東
烈也沒心思再聽程西西多說下去。
眼前的程西西變了,以前她嬌縱,身上帶有大小姐的各種習氣,但是那會兒的她是天真可愛的。
現在的程西西,內心充滿了黑暗,極端,令人不寒而栗。
「你要走嗎?」程西西見狀,她停下了笑聲,她一臉緊張的看著徐東烈,「你真的不幫我報仇了嗎?」
徐東烈重重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出了病房。
「呵呵,說什么朋友,其實都是一群狐朋狗友得了。遇見這么點兒小事,居然慫了,逃了。呵呵!」程西西語氣不屑的嘲笑著。
程西西自始至終沒弄明白一件事情,正如楚童說的,她想把徐東烈當成劊子手,利用徐東烈幫自己報仇。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然而,她自己呢,又怕惹上事情,她不自己動手。
徐東烈雖然莽撞了一些,但人又不是傻子。
「你們不幫我,自然有人會幫我。陳露西,你逃不了!」
程西西的內心出現了一個瘋狂的策劃,她程大小姐打小就沒吃過這種虧,這次她就讓陳露西後悔,而且是後悔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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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亞山庄。
威爾斯一家人的突然到來,使得陸家又熱了起來。
穆司爵家,蘇亦承家,沈越川家,就連新朋友葉東城家都來了。
一群男男女女再加上小朋友,頓時陸家的大廳熱鬧非凡。
「威爾斯你的腿傷,怎么樣了?」蘇亦承問道。
威爾斯還特意在原地轉了個圈,「沒事了。」
男人一陣哄笑,隨後他們便跟著陸薄言上了樓去了書房。
女人們坐在一起,蕭芸芸和紀思妤各頂著個大肚子。
洛小夕和唐甜甜各抱著一個小北鼻。
「芸芸,你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唐甜甜和蕭芸芸坐在一起,關切的問道。
蕭芸芸靠在沙發上,小手輕輕撫著圓圓的肚皮,「月底了。」
唐甜甜又看向紀思妤,只見紀思妤羞澀的笑了笑,「我比芸芸晚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