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究竟拍到什么了?」
「蔣文看上去很緊張,他究竟做什么了?」
「蔣奈那么生氣,難道……」
「難道司雲是蔣文……天啊!」
某種可怕的念頭頓時涌上眾人心頭,他們看向蔣文的目光變得詫異和驚恐。
蔣文氣急敗壞,指住蔣奈的鼻子:「你反天了你!你還有沒有良心!這些年你.媽嫌棄你,如果沒有我,你能有現在的生活?」
蔣奈盯住他:「這就是我要問你的第三個問題,為什么這些年,你要挑撥我和我媽的關系?」
蔣文咬死不認:「我挑撥什么了!」
「方方面面,無孔不入!你讓我討厭她,離開她,就是為了讓她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只能對你產生依賴,可你利用媽媽的信賴都做了些什么!「
」你貶低她,打擊她,甚至還讓她以為自己有病,」她亮出一只葯瓶,里面還有沒吃完的的葯片,「這個真的是鎮定類葯物嗎,你和給媽媽開葯的婁醫生是什么關系!」
蔣文的眼神慌亂起來,他立即看向祁雪純,只見祁雪純目光如電,他頓時全然明白。
自己的秘密已經被她完全掌握。
「你不回答嗎,」蔣奈冷笑,「你不回答也沒關系,視頻會代替你回答。」
眾人無不充滿好奇,想馬上看到視頻內容。
礙於這么多人在場,蔣文不敢蠻橫的阻撓,他只能沖老姑父使眼色。
老姑父會意,忽然捂住了心口,「哎,疼,看你們鬧得……」
「老姑父,你是不是心臟病犯了……」蔣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輪椅,「我送你回去。」
「哎喲,哎喲……」老姑父的哀嚎聲連連響起,沒人敢阻攔,就這樣看著蔣文將他推出去了。
蔣奈氣急拔腿就追,然而蔣文比她更快,已經連著老姑父一起上車。
車子「嗖」的沖出去,幾乎是貼著蔣奈的身體跑了。
祁雪純和司俊風跟著追出來。
「祁警官,怎么辦?」蔣奈急問。
「別急,」司俊風胸有成竹,「他跑不掉的。」
汽車朝前疾馳,即便拐彎也不減速,坐在副駕駛位的老姑父被顛簸得七葷八素。
「你要帶我去哪里啊。」老姑父嘆氣。
蔣文沒說話,他得趕去碼頭。
好在他有備無患,已經在碼頭備好了船。
「蔣文,你干嘛這么緊張,」老姑父問,「難道你……蔣奈說的都是真的?」
蔣文只顧加速,沒工夫搭理他。
老姑父就當他是默認了,頓時痛心疾首,「你呀你,你讓我說你什么……你干了壞事讓我給你遮丑,我的老臉喲……」
「閉嘴!」蔣文不耐的怒喝,「再嘰嘰歪歪,別怪我不客氣。」
「嘿,你大言不慚,」老姑父舉起拐杖就打,「看誰對誰不客氣……」
蔣文手里開著車,無從躲避,痛得尖聲大叫:「嘿,老東西,你干什么你……哎,哎……」
老姑父越打越狠,「叫誰老東西,你說,司雲是不是你害死的!是不是!」
「你住手……不關我的事,你住手……哎,她自己沒用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低眉順眼二十幾年,要點錢怎么了……」「你承認了,該死的畜生!」
拐杖狠狠朝蔣文手臂打去。
「啊!」一聲尖叫劃破道路的寧靜……
很快,祁雪純、司俊風和蔣奈趕來,只見車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邊,一點動靜也沒有。
三人對視一眼,心頭驚疑,猜不到發生了什么事。
「老姑父,老姑父?」司俊風大步上前,擔憂的呼喚。
老姑父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在蔣文去找老姑父之前,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要在蔣文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所以,老姑父才會假意答應蔣文,目的是找個能瞞過蔣文的由頭,將司家人召集在一起。
如果老姑父出點什么事,司俊風責任就大了。
「老姑父,老姑父……」蔣奈和祁雪純也跟著喊。
「啪啪!」車身後忽然響起拍褲腿的聲音,「著急什么,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樣?」
老姑父從車尾轉了出來。
他雖坐輪椅拄拐杖,但只是不想多動彈,腿腳其實沒問題。
這時,三人才看清車內,蔣文已經被打暈了。
而車內滿是打斗過的痕跡。
「老姑父,您怎么能跟他動手!」司俊風著急,「我交待過您,只要拿好定位儀就行了。」
「怎么,看不起老家伙?」老姑父輕哼:「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嗎!」
「而且我毫發無損。」他特意強調。
「老姑父,您這是怎么了?」蔣奈發現他的一只衣服口袋破了,是撕扯的痕跡……
老姑父:……
「別說這個了,人已經抓到了,」他言歸正傳,「你們說的那些證據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三個人都沒說話。
老姑父並沒有很驚訝,只是有點意外,「現在警察辦案方式也很靈活了。」
司俊風馬上接話:「這是我想的辦法,跟她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