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一個身,手臂搭在了她的纖腰。
她轉過身來,正好對上他的俊眸他的眸光抹上了一層柔軟,冷峻中透著溫柔。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看一個人的眼睛也會著謎。
但她的失神只是瞬間,「章非雲很危險。」她馬上回復了冷靜。
司俊風很不滿,他想一直看她為自己心神不穩的模樣。
「 明天我讓人收拾他。」他緊皺眉心。
祁雪純一愣,「你准備怎么做?」
她認真的模樣又讓他想笑,她總是把什么話都當真
「很簡單,綁起來,大卸八卦,再丟江里喂魚。」
祁雪純美目圓睜。
「或者將他蒙眼送上飛機,隨便丟到地球某個不知名的孤島。」
「你這樣做,一定會麻煩不斷。」她神色擔憂。
「哦?你覺得應該怎么辦?」
「我覺得要躲,避開他,讓他什么都查不到,他自然就走了。」
「哦?我們的夫妻關系是不是要隱藏?」
嗯?祁雪純疑惑,怎么說道他們的夫妻關系了?這個是章非雲已經知道的卻見他眼底閃過一絲戲謔,她忽然明白,原來剛才他說的那些都是在逗她。
「你!」她轉過身,不理他。
司俊風眼角浮笑,硬唇壓近她耳朵:「我就想看看,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會認為是真的。」
「以後再也不當真了。」
「別生氣,我保證以後都對你說真話。」
「我說了,你說的話我再也不當真了。」
一連串的親吻印在了她臉頰。
「你干嘛」
「你不聽我說話,我只能用行動代替。」
「」
又是一連串的親吻落下,氣氛發生了變化。
沒人再說話,只有逐漸加粗的呼吸聲。
「司俊風,我還疼」她的聲音不自覺帶了一絲嬌柔。
叫他如何能忍。
「我輕點。」
「」
「司俊風,你又騙人。」
「等會兒就不疼了,這次一定不騙你。」
整晚的無限春光。
祁雪純睡到下午五點多,聞到一陣烤面包的香味。
半小時後,羅嬸敲開房間門,送來新烤的面包和牛奶。
「謝謝,我應該自己下樓的。」祁雪純坐在沙發上,用浴袍將自己渾身裹緊,包括脖子。
她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出去見人。
羅嬸笑眯眯的點頭,「太太你快吃東西吧。」
她懂的,都懂。
她放下托盤,回身便收拾屋子。
收到垃圾桶時,她愣了一下。
祁雪純也臉紅,「我本來想自己扔垃圾的」
這不是沒法出去見人么。
羅嬸笑了笑:「羅嬸也年輕過,這都是正常的不過,你和先生還沒要孩子的打算嗎?」
祁雪純搖頭,「他說過讓我生雙胞胎。」她抬起手腕,有兩個玉鐲為證。
羅嬸又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面很多子孫傘沒錯啊。
「羅嬸,怎么回事?」祁雪純目光如炬。
羅嬸沒法不說實話:「這東西用了,百分之九十九懷不了孩子。」
祁雪純一愣。
她只知道他每次都用這個,到此刻才知道,原來是這個用途。
她恨恨咬唇,放下牛奶杯,司俊風,你又騙我!
羅嬸回廚房忙碌了一會兒,忽然聽到花園里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透過窗戶,她看到祁雪純的車開出去了。
她不禁疑惑,太太不是說她要在家休息的嗎?
到了晚上十點多,司俊風回來了。
但祁雪純還沒有回來。
「太太呢?」司俊風問。
羅嬸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實話。」
「太太知道您暫時不要孩子,好像很生氣,本來打算休息的,但又開車出去了。」
司俊風忽然很想罵街。
他拿出電話打給祁雪純,片刻,她接起了電話。
他松了一口氣,「你在哪里?」
「不告訴你。」說完她便將電話掛斷了。
司俊風再打過去,她便不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