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去就可以,兩個人目標太大。」臨出房間的時候,司俊風忽然說道。
「你反悔得好快。」祁雪純汗。
他忽然低頭,猝不及防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她一愣,卻見他俊眸含笑:「我會保護你的。」
她提上一口氣,說不出話了。
祁雪純離開後,他折回窗戶邊,瞧著秦佳兒把司媽匆匆往別墅里帶。
她還真是不死心啊。
祁雪純說還要一天的時間,司俊風只好再耐著性子跟秦佳兒玩一玩了。
司媽一邊上樓,一邊跟秦佳兒念叨:「現在試衣服,是不是太早了點?」
「不早,不早,」秦佳兒連連搖頭,「今晚您是主角,當然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扮什么」
祁雪純正將項鏈放回,聽到走廊傳來的聲音,默默的深吸一口氣。
秦佳兒,真是沒完沒了了。
「祁雪純,我媽來了。」忽然,門口響起司俊風的聲音。
門內和走廊上的人都一愣。
司媽和秦佳兒快步走近,只見司俊風站在門邊,而祁雪純站在稍里的地方。
「俊風,雪純?」司媽疑惑。
司俊風聳肩:「媽,今天你的房門是開著的,我沒撬鎖。」
「你這孩子!」司媽嗔他一眼,「今天來找什么?」
「你昨晚換了一條項鏈,祁雪純非說你生氣了,」司俊風回答,「我說你只是將項鏈做了保養,她非不相信。」所以,他只能帶她來看看了。
這么說也行?!祁雪純很服氣的看他一眼。
司媽笑道:「雪純,你別多心,俊風說得對。」
她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本來我想把那條項鏈給你,但那是俊風送我的,不算是司家傳下來的東西。「
話說間,一只白玉鐲已被她戴到了祁雪純的手腕上。
這只玉鐲色澤沉靜,玉質渾厚,一看就是有年頭的好東西。
秦佳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認識那只鐲子,的確是司家的東西。
年少時她見司媽戴過,覺得漂亮,還跟司媽要來著。
司媽笑道:「要說我不能小氣,但這個鐲子意義不一樣,是俊風奶奶給我的。你再看看我其他的首飾,有喜歡的挑兩三樣都沒問題。」
而此刻,那只她沒得到的手鐲被戴在了祁雪純手上。
「媽,這個很貴重。」祁雪純沒敢把手臂收回,轉睛看向司俊風。
「不用征求他同意,」司媽笑眯眯的說,「這是我給你的。」
司俊風勾唇:「媽,你沒東西給我?」
「給你?」
「這種傳給兒媳婦的東西,不給兒子也預備一份?」
司媽無語,「給你預備一只手鐲,你也得能戴啊。」
「你都不給我,怎么知道我不戴?」
「有你的,有你的。」記憶里,兒子十幾年沒跟她開口要過東西了,司媽怎么著也得給他一份。
她又拿出一只碧綠的手鐲,這鐲子碧綠得似乎能出水,也是極品好貨了。
「你拿去戴吧。」司媽將手鐲塞到他手里。
他看了看,「大男人戴這個的確不合適。」
他跨步上前,將這只鐲子也戴在了祁雪純的手腕上,「好事成雙,這只也給你了。」
「我」祁雪純搖頭,「戴這個很不方便。」
她要打個人,或者出個任務什么的,一用力不就得碎了!
「敢取下來!」司俊風瞪她,「讓你戴是有寓意的。」
「什么寓意?」
「戴一只生一個孩子,戴兩只,給我生一對雙胞胎。」他回答,「生下雙胞胎,你給它們一人一只,你就不用戴了。」
祁雪純:
她的俏臉一點點紅起來,毫無防備他會說這個。
秦佳兒氣到幾乎無法呼吸。
但她是純透明的,沒有人在乎她的純在,她站在這里,只是一個觀眾的符號。
司俊風是故意的。
司媽也是故意的。
司媽沒法明著趕她走,一直在變相的羞辱她。
她扭頭走出了房間,沒有人叫住她。
她一口氣走到露台上,看著管家正帶人布置花園。
是啊,今晚即將在這里舉行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呢。
她不如給這場派對加一點更刺激的東西!
她打出一個電話,「我讓你准備的東西,准備好了嗎?」
「你今晚要用?」對方猜知她的意圖,有些緊張,「你想好了,這樣你就和司家撕破臉了。」
「司家,不早就跟我撕破臉了嗎?」她冷笑,「今晚a市的頂級名流也會過來,我要讓司家在今夜徹底淪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