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辦法,是讓司俊風給他一批葯
祁雪純回家後,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然而根本睡不著,腦子里想的,都是程申兒挽著手臂的畫面。
心口酸酸的,眼底也脹,原來她也會吃醋的,醋勁也很大,蔓延到五臟六腑。
她拿起手機,想給他發個消息,片刻又將手機放下
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是錯的,既然開始了,總要堅持到最後。
漸漸的她有了困意,腦海里卻又浮現傅延的問話,你是不是挺能睡的,十個小時起步
她立即坐起來,使勁撐著眼睛。
她應該找點別的事情來做,不能放任自己的睡意。
打開手機,她准備看點有關野外生存的紀錄片,這時,司俊風發來消息。
一張取電影票的二維碼。
她愣了愣,嘴角翹起笑意,男人這該死的醋意和勝負欲啊。
他這時候發來,一是想邀請她看電影,更重要的是,他要看看,她有沒有和傅延去看電影。
她到達電影院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始了。
然而,整個放映廳就他們兩人。
「你這是在走鋼絲。」她好氣又好笑。
「騰一親自盯著,沒幾個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盯住你。」司俊風懶懶的抬了一下眼皮。
「這里又是怎么回事?」她問,「為什么就我們兩個人?你把放映廳包下來了?」
「沒有,」他聳肩,「可能人家買票了又不想來。」
祁雪純:
哪個人家!
她現在了解他了,一般他這樣說,就是他把這些票全買了。
「跟我做這件事,挺耗錢的吧。」她說。
「花不了幾個錢。」他不以為然的回答,「這個時間點,電影票打折挺厲害。」
「電影票打折,高級餐廳不打折吧。」她也語氣淡淡的。
司俊風轉頭看她,臉色古怪。
「看我干嘛,看電影啊。」她傲氣的抬起下巴。
「高級餐廳的確不打折,」卻聽他說著,「點菜也特別貴,還要收取服務費你為什么問我這個,你不是也在那兒吃飯?」
「嗯,」她點頭,「但我覺得花錢很值,飯菜味道不錯,心情也愉快。」
「有多愉快?」他輕輕挑眉。
「愉快到下次還想去」
話沒說完,她便被他一拽,直接拽進了他懷中。
她也實在忍不住,噗嗤笑了。
兩人本來就是斗氣,他先破了功,她也就綳不住了。
「你干嘛!」她推他胳膊,這公共場合呢,他的手也不老實,「手別亂動。」
「我看看你的良心在哪里,」他有點生氣,「我聽你的安排辦事,你卻跟別的男人吃飯!」
「傅延謝我替他求情,所以才請我吃飯的。」
「求什么情?」
「上次在庄園,你沒對他怎么樣。」
司俊風輕哼,「他應該謝他自己,沒對你起歪心思。」
「是了,是了,」她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你對我最好了。」
他的下顎線凌厲又分明,就在眼前晃盪,她忍不住親了上去。
他撇開臉,「別以為這樣,我就能消氣。」
「你說我跟其他男人吃飯,你還跟其他女人一起呢,」她嘟嘴,「傅延我才認識幾天,程申兒可是你的前女友。」
他又將臉轉過來,「你非得這樣說?」
「我就說,我就說,她本來就是你前女」
她的柔唇被重重壓住,帶著懲罰性質的廝磨,有點疼,卻又不願放開。
「司俊風,你不准跟她有太多接觸」昏暗的光線中,她的美眸泛起一層水潤的亮光,她動情了就會這樣。
他心頭一軟,呼吸漸急。
但她有些惶恐,「這里不行」
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但畢竟是公共場合,她會覺得自己像被剝開了似的
片刻,他停下來,只將她擁在懷中,「再不看電影就要結束了。」
她的心思也沒法放在一部已播放大半的電影上。
「司俊風,你不那啥了嗎?」可她能感覺到什么東西很硬。
「那啥什么?」他問。
「就是那個你常對我的那種事。」
他將她的腦袋推正:「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什么,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做那種事情!」
祁雪純:
她沒察覺,其實他推正她的腦袋,是不想讓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
他知道,她不喜歡在床以外的地方。
祁雪純冷靜下來,想到了幾天後的程家酒會。
「程家酒會的請柬,你收到了?」她問。
「他們給你單獨發了請柬?」他反問。
見她點頭,他咬牙切齒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