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諶子心房間外,想著去跟諶子心道個歉,畢竟她之前不了解情況,態度有點不對。
房間門是虛掩,她正要抬步,卻聽諶子心「哇」的一聲哭出來。
「司總祁雪川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既然沒跟別人了斷,為什么還要跟我說那些話,我真的有那么差勁,只能得到這樣的對待嗎」
她緊緊摟著司俊風的腰,將臉貼在司俊風的腰間哭泣。
司俊風沒推開她!!
「司總,你為什么要把他介紹給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只能配得上這樣的男人?」
司俊風仍然沒推開她!!
她上一句加這一句,怎么也說了十幾秒鍾了吧!
祁雪純一腳踢去,將門踢得「砰」的作響!
諶子心一愣,而司俊風在這時往後退了一步。
「司俊風,抱著老婆之外的女人,感覺很好吧!」祁雪純罵完他,又轉頭冷冷瞥一眼諶子心,「知道祁雪川為什么這么對你嗎?被人賤者先自賤!」
說完,她扭身離去。
她一路沖到房間,本想收拾行李離開,想想一場度假把人都丟了,還要什么行李!
她現在就應該離開!
轉過身,卻見司俊風進來了,將門關上的同時把門堵住了。
「滾開!」她冷聲喝令。
司俊風不慌不忙,唇角挑笑,「生氣了?」
她連正眼看他都不曾,徑直往門後走,接近他的時候,她忽然沖他出手。
他沒接,閃身避開。
算他還有點臉!
然而當她握住門鎖,他卻從後將她摟入了懷中。
她掙扎,他手臂收得更緊。
她反腿踢他,他總能躲開。
總之一句話,論身手,她不是他的對手。
「嗯!」忽然她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呼,俏臉皺成一團,像是腦疼發作。
司俊風心頭一緊,「純純!」手臂不由自主便松開,想要彎腰下來查看她的情況。
她趁機將他一推,快速開鎖准備奪門而出,才發現門鎖被鎖住了。
他不但堵門,還鎖門!
在她解鎖的功夫,整個人又已經落入了他懷中。
「學會騙人了!」他在她耳邊問。
「跟你學的。」
他既無奈又寵溺,「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你敢說不是你讓傅延把我誆出去,你好跟諶子心談心?」
「她抓現場受傷我才見到她,我跟她談的哪門子心?」
「剛才她抱著你訴苦,難道是我眼花?」
「這個我承認,但我知道你在外面?」
「你不用這樣,想我走你可以直說。」
「誰想你走?」他收臂更緊,「諶子心這種女人,我推開一百次,她還能貼上來一百零一次,但被你發現一次,她就不敢了。」
祁雪純:
他將她轉過來,目光相對,「祁雪川是我介紹給諶家的,她都這樣了,如果我太冷漠,只有不斷的小麻煩,還有人會指責我。但你出來擺冷臉就對了,她敢糾纏不清,就是對我有想法,被罵的人就變成她。」
她不太能理順這個關系,但她感覺他說的不無道理。
「怎么,不相信我?」他捏她的鼻子。
「沒有。」她悶悶的低頭,「就是不喜歡看她抱你。」
話音剛落,柔唇便被攫住。
很長很熱的一個吻,將她心里泛起的那點褶子全部抹平了。
直到她俏臉漲紅,氣喘吁吁,他才停下。
「你為我吃醋,我很喜歡。」他輕聲說,俊眸里一片滿足。
「誰為你吃醋!」她可沒承認,「我只是單純不想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
司俊風唇角勾笑:「我讓騰一把人送回祁家去。」
他馬上拿出電話准備交待。
她抬手握住了他的電話,「別送回去啊,我還沒想好呢。」
他眼露疑惑。
祁雪純回想這幾天,總覺得諶子心有點怪,對司俊風有著過分的熱情。
之前她想過,興許是諶家將司俊風視為大客戶,盈利伙伴,所以多少有點巴著他。
但現在看來,似乎又不只是那么回事
祁媽曾經說過,司俊風是個香餑餑。
也許,她應該把事情弄清楚,或者說,看清楚諶子心究竟有沒有狐狸尾巴。
「說到底,諶子心受傷既因為你的牽線搭橋,也因為我家出了個王八蛋,」她美目一轉,「就算要將諶子心送走,也不應該是送到諶家。讓她住到我們家去吧。」
司俊風詫異的挑眉,「純純,你饒了我吧。」
更何況,諶子心之前也住過他家,並沒有表現出什么異樣。
他覺得,她的想法,可能得不到證實。
「你為什么否定?難道你心虛?」她美目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