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打了幾下之後,宮星洲一把握住她的拳頭。
「幾日沒見,脾氣見漲啊。」宮星洲對她笑著說道。
「……」
看著這近在咫尺的臉龐,季玲玲直接轉過臉,「是啊,才幾日沒見,某人就學會腳踩兩條船。您也算把無縫銜接玩了個明白。」
「看著我。」宮星洲道。
季玲玲冷哼一聲,不理他。
這時,宮星洲的長指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宮星洲,你干什么?」
「生什么氣?」宮星洲看著她,語氣不悅的說道。
「宮星洲,你裝失憶?陳曼姝是死的?」
「哦,吃醋了?」
季玲玲此時心中是又氣又急,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內心,只見她冷冷一笑,「吃你的醋,做夢!」
「哦,你不吃醋,那我還挺傷心的。」說完,宮星洲湊上她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
「嗚……」
季玲玲秀眉緊蹙,身子一個勁兒的躲,雙手用力推在他胸前。
但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宮星洲起初的動作很溫柔,但是漸漸的,就變得狂時炙熱了起來。
「嗚……滾……」季玲玲一想到他和陳曼姝在台上那模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宮星洲一手扣著她的頭,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使她動彈不得。
這個該死的女人,別得本事沒有,氣他的本事倒是一流。
和他分手?
還是當著媒體記者的面,她可真是有本事。
她知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會有什么後果?她先前所做的努力,很可能瞬間化為烏有。
這個笨蛋,他就知道,自己只要退出娛樂圈,她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來。
就是到現在了,她還一個勁兒的頂自己。
宮星洲松開她,兩個人都控制不住的喘著粗氣。
季玲玲恨恨的看著他,「宮星洲,你這條狗!吃了陳曼姝還不夠,還要來吃我!」
聞言,宮星洲不由得蹙眉,真粗俗!
「季玲玲,你這會兒最好不要說話。」
「哈?被我說到了痛處?不讓我說話了?宮星洲,承認吧,你就是個臭流氓,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就雙腿發軟。陳曼姝,你早就勾搭上了吧?」
「還跟我說什么要聯姻,你是不是早就和她聯系上了,你真讓人感覺到惡心!」
季玲玲一口氣說了個痛快,她把自己這一上午所受的窩囊氣,全部痛痛快快的砸在了宮星洲的身上。
這個騙子!
「宮星洲,你……嗚……」
宮星洲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這張嘴真是讓他頭疼不己。
季玲玲怒視著他,一雙手胡亂的在他的後背上拍打著。
宮星洲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道,「季玲玲,下部戲你有沒有考慮演個啞巴?」
「……」
「混蛋……」
宮星洲隨後起身直接將人抱起來了,和她說不清,索性那就不說了。
「宮星洲,你別用你碰過陳曼姝的手,碰我!」
宮星洲不理她。
「宮星洲!」季玲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他的懷里掙扎著,「你放開我!」
「安靜,我沒有碰過她。」
「……」
「你說什么?」
「我沒有碰過她,和她沒在一起,今天去劇組也不是為了看她。」說完,宮星洲看向她,又添了一句,「你明白了嗎?」
「你都帶了花了,你不是看她,是看……」話說到最後,季玲玲猛得反應過來。
她差點兒從宮星洲懷里坐起來。
「你的意思是,劇組的人也忽悠你了?」季玲玲不可思議的問道。
宮星洲目光平靜的看著她,只聽他聲音不陰不陽的說道,「剛才你打我的時候,下死手了吧?」
「呃……」
「季玲玲,你把『過河拆橋』『狼心狗肺』玩得可真溜啊。我退圈了,沒有利用價值了,你也不用怕我了是不是?」
「哪能呢,哪能呢?」季玲玲這才發現自己誤會了宮星洲,她整個人的語氣也瞬間矮了半截。
「都敢當著媒體的面,不同我商量就『分手』,你這不是『過河拆橋』?」
現在輪到宮星洲「咄咄逼人」了。
「那當時……那當時不是情況特殊嗎?」季玲玲突然意識到,自己當時上頭了。
「多特殊?」宮星洲突然湊近她。
「呃……陳曼姝提前來找過我!」
「她找你?」
「嗯嗯!」季玲玲重重的點了點頭。
宮星洲將她小心放在床上,語氣低沉的問道,「她找你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就是示威唄。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而我,只是你流連花叢時處得曖昧對象。」
「……」
「好好說話。」
「哦,她就讓我離你遠點,說我配不上你。」
「他說你就聽?」
季玲玲傲嬌的哼了一聲,「我自然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