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凌晨的時候,全錦綉覺得有些冷,她在顏啟懷里動來動去。
顏啟摸了摸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
g市現在已經是深秋,夜里的溫度漸漸涼了下來。
顏啟用外套將全錦綉裹嚴實,他剛一動。
全錦綉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去哪?」
「去找床被子。」
「嗯。」
顏啟也沒有什么伺候人的經驗,以為隨便一躺,二人就足夠浪漫足夠溫馨。
過了一會兒,顏啟便找來了一床薄被。
他用被子裹緊他們二人,全錦綉再次偎到他懷里。
「顏先生。」
這個時候全錦綉已經是半醒了。
「嗯?」
「我們結婚吧。」和顏啟在一起,全錦綉才讓能身心都放松下來。
她知道孤獨寂寞是什么感覺,所以她和顏啟在一起後的感覺,讓她倍感溫暖。
以前她總覺得說這話太早,但是現在她發覺,人就應該及時行樂。
顏啟的大手扣在她的腦後,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好,等結束完這一切,我們就結婚。」
「需要多久才會結束?」
「很快了,睡覺。」
「嗯。」
她不在乎他們什么時候可以結婚,她只在乎她說出的話有回應。
顏啟抱緊她,此時他睡衣全無。找到史蒂文,解決掉堂本一彥,他們的生活就能進到正軌了。
此時的全錦綉又沉沉地睡了過去,跟他在一起,她有極大的安全感。
能與她和解,他也松了一口氣。
傷害全錦綉如同割他的肉。
**
收監室。
堂本一彥正在和自己的律師交談。
「堂本先生,目前的情況是警方拒絕您的保釋,在交納一定的罰款之後,你還會被關押七天。」律師一臉為難的說道。
堂本一彥冷著一張臉,聽到律師的話後,他的雙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七天?」
「是,堂本先生這已經是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最大努力,我看你就是個廢物。吃我的用我的,關鍵時刻一點兒用都沒有!」堂本一彥抬著眼眸,此時他的眼睛看起來白眼珠偏多,這樣的他看起來極其恐怖。
律師緊張地擦著額上的汗。
「堂本先生,你把對方打的嚴重,對方還在住院,而且拒絕和解。我用五十萬,才換來對方松口。不然按照法律條款,您就是不是關押七天了。」
「閉嘴!解決問題是你的工作,你沒必要把這種事情和我說!我現在明確告訴你,我明天就要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打人之後,堂本一彥被關了禁閉,他這才冷靜下來。
他被輕易的激怒,就像落入了什么圈套。
「堂本先生,其實……」律師猶豫地說道。
「說!」
「您手下的幾個娛樂場所,昨天被突擊檢查了,而且帶走了幾個人。」
「什么!」堂本一彥瞪大了眼睛。
「還有……」
「還有什么!」堂本一彥急得一下站了起來,這時有警察過來,他不得不重新坐下。
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火氣,「說。」
「從y國來的那艘船被扣了。」
這一次,堂本一彥一句沒有說出來,他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中計了!
該死!他精明了半輩子,沒想到卻輕易的中了他們的詭計。
「想辦法,想辦法,盡快把我搞出去。不然,你也會進來,懂我意思?」堂本一彥壓著聲音說道。
「懂懂懂。」
「滾。」
「是是是!」
律師擦著汗,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他才被關押了三天,外面就要變天了。
他們為什么動手這么快?還是說他身邊有內鬼。
這時警察走了過來,堂本一彥說道,「我要見我的家人。」
「誰?」
「珍妮。」
「好,我知道了,我會上報的,先回去等著吧。」
現在他在里面,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而珍妮,此時卻在外面一點一點挖他的老底,給g市的警察們派功勞。
白唐沒有再去找珍妮,而是和g市這邊的警察繼續追查有關堂本一彥和史蒂文的事情。
沈越川一大早,便聯系了白唐。
「薄言他們中午就會過來,史蒂文怎么樣了?」
「重傷,還在搶救,我現在去醫院守著。薄言他們來之後,聯系我。」
「好。」
沈越川給陸薄言匯報了有關史蒂文的消息。
a市,陸薄言家。
陸薄言,蘇亦承,穆司爵他們三人坐在客廳內。
蘇亦承雙腿交疊,戴著一副透明框眼鏡,他單手撐在沙發上。一般暗灰格子西裝,襯得他越發成熟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