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安可是太了解陸薄言了,為了兄弟他上刀山下油鍋都不在怕的。
但是她喜歡的就是他這份情義大氣。
「簡安!」
「掛了,我要去看孩子們了,親愛的老公,明天見。」
掛斷電話後,陸薄言也覺得十分頭疼,但是又莫名的開心。
這個簡安啊,總是這樣有主意。
其實蘇簡安也不是突然做下的決定。
自陸薄言去g市後,蘇簡安每夜都睡得不安穩,心里像是壓著什么事兒,就連白天她都會莫名感覺心慌。
經過康瑞城的事情後,蘇簡安再難忍受與陸薄言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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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啟公寓。
「嗯……別……別咬……」
夜色正濃,情事正酣。
顏啟的大手緊緊挾著全錦綉的細腰,他咬著她的脖頸,沉聲說道,「叫我的名字。」
「顏……先生……」
全錦綉此時整個人如墜雲間,她全身都感覺輕飄飄的。
那種感覺如夢如幻。
「錦綉,叫我的名字。」
他不滿意,再次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唔……顏啟啊……別……」
全錦綉推著他的胳膊,但是他又怎么能讓她如願。
全錦綉感覺自己都快被融化了,顏啟太熱情了。
洗過澡後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中途他們喝過一次水,但是她困得手指頭都快要抬不起來了,可顏啟偏不放過她。
「錦綉。」
「嗯。」
「錦綉。」
「嗯?怎么了?」
「沒事,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顏啟的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只有全錦綉的柔軟,才能讓他感覺到真實。
「嗚……顏啟,我在,你不要再擔心了。」全錦綉的手指輕輕穿進他的發中,輕輕摩挲著。
他在擔心她,她知道。
她其實也很慶幸,她沒料到自己能這樣輕松脫險。
想起昨日在堂本一彥身邊的情形,她也不禁後怕。
如果堂本一彥稍稍動個歪念頭,她就見不到顏啟了。
顏啟半起身,他目光深情地看著全錦綉。
全錦綉睜開眼睛,與他四目相對。
他只看著她不說話,像是看不夠一般。
全錦綉揚起唇角,「怎么了?不認識我了?」
「你好美。」
聞言,全錦綉的臉頰瞬間緋紅。他可真不會誇人啊,這種直白到毫無技巧的誇獎,真是容易讓人臉紅啊。
全錦綉用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下巴,「顏先生,你好奇怪啊。」
「嗯?」
顏啟低下頭將她的手指咬在嘴中。
全錦綉被他逗弄的咯咯直笑,「你不要鬧了。」
她收回手指,顏啟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結婚吧,我們結婚吧。」顏啟再次提到結婚。
他一日也不想再等了,他要結婚,他要和全錦綉今生今世都綁在一起,他要將她帶在身邊,不讓她再出事。
「顏先生,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啊,你還在擔心什么?」
對於結婚,全錦綉並沒有什么執念。
一張紙,並沒有約束力。
「不行,我們一定要結婚,我們不能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他必須要給全錦綉一個名分。
全錦綉發生這么多事,有人同情,就有人在看熱鬧。
她雖不說,但是他都懂。
「錦綉,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煩事,你都可以和我講,我們一起面對。」
以後,她就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累了,有人靠。
哭了,有人陪。
受了委屈,有人幫她討回。
「顏先生,我已經習慣一個人處理這些事情了。」
全錦綉要表達的是他不用這樣緊張,那些小問題她自己都可以解決。
「不行!」
顏啟一把按住她的細腰。
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全錦綉,你以後不再是一個人,你要試著去適應。」
「呃……」
見狀,全錦綉笑了起來。
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樣好過。
即使是父親,對她也是完全放任的姿態。
她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臉頰,「顏先生,你知不知道,要對另一個人負責,這不是簡單的事。」
很多人總喜歡信誓旦旦,結果到頭來,卻什么都不做。
「你懷疑我?」
全錦綉笑著眯起了眼睛。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懷疑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