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帶著馮璐璐吃完飯後,便回到了馮璐璐的住處。
他們再回去時,已經是十二點了。高寒給馮璐璐倒了一杯紅糖水。
馮璐璐剛進卧室,她想收拾一下床。
高寒卻拉住了她。
「你先在沙發上歇一會兒,我來弄。」
「高寒我可以的。」
「馮璐,你現在身體不舒服,多歇一些。」
見高寒堅持,馮璐璐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她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她擔心高寒不會收拾,她手中捧著紅糖水,時不時的看著高寒。
只見高寒利落的將床單換下來,又將下面的薄床墊拉了出來。
「高寒,新床單在櫃子里。」
「好。」
高寒拿出一個新墊子,以及一條粉色的床單。
換好床鋪之後,高寒將地上的床墊和床單拿到了洗手間。
馮璐璐以為他放在洗手間就完事了,沒想到高寒在洗手間里開始洗床單。
他將床單浸泡在盆里,拿著刷子刷著床墊上的一塊污漬。
馮璐璐來到洗手間門口,高寒有條不紊的清洗著。
看他這樣子,似乎是挺有經驗的。
看著高寒這副居家的模樣,馮璐璐不由得好奇。高寒這個大男人,平時是怎么生活的。
「高寒,你平時也做這些嗎?」馮璐璐在門口問道。
高寒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保潔阿姨不來,我就自己收拾。洗個床單而已,小事情。」
馮璐璐看著高寒,那真是越看越順眼。
「馮璐,你先去床上歇著,我一會兒洗完就來。」
「嗯好。」
先手洗將污漬浸泡,再放進洗衣機就可以了。
高寒弄完這些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他再回到床上時,馮璐璐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小人兒,高寒忍不住在她額上親了親。
馮璐,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么事情?
為什么你的身上充滿了疑點?
看著馮璐璐姣好的面龐,高寒躺下來,他大手一伸便將馮璐璐抱到了懷里。
馮璐璐乖巧的靠在他懷里,這一夜,高寒沒有再失眠,他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馮璐璐做了一個甜甜的夢,她夢到她回到了自己家里,家里有爸爸媽媽還有一些親戚和佣人。
爸爸手里抱著一個嬰兒,一群人都聚在一起,誇獎嬰兒長大了一定是個美女。
她站在一邊,大聲的叫著爸爸媽媽,然而卻沒有人回應她。
所有人都在開心的看著小嬰兒,沒有人注意到她。
馮璐璐失落的看著眾人,沒有人記得她,就像她,記不得其他人。
**
蘇簡安換好禮服,她和陸薄言就出門了。
今天陸薄言在車庫里挑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今天我們要參加的是誰家的晚宴?」在路上,蘇簡安問道。
「t市一個富商,這次他投資了c市的項目,我們也算有些交情。」
「哦,他現在是准備來a市發展?」
「據說,是為他女兒,她女兒談了一個a市的男朋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哦。」
「他的女兒好幸福啊,只是談個男朋友,他就給開個晚宴。」蘇簡安語氣里帶著幾分羨慕。
沒有被爸爸疼過的女孩,總是會羨慕其他人的好爸爸。
陸薄
言聞言,伸手拉了拉蘇簡安的手。
「明天,我給你舉辦個舞會吧。」
「啊?為什么?」蘇簡安一臉興味兒地看著陸薄言。
只見陸薄言悠悠說道,「爸爸給女兒舉辦個舞會,還需要理由嗎?」
「……」
「陸薄言,你討厭!」
隨即陸薄言便大聲的笑了起來。
蘇簡安被陸薄言氣得哭笑不得,「你這個男人,真是的,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不正經!」
「年紀大才剛好當你爸爸啊。」
「喂!陸薄言,我要生氣了!」
「生什么氣啊?我把你又當老婆又當女兒的疼,你難道不應該感動嗎?」
「哼,我謝謝您啦~~」
陸薄言這男人,真是占便宜沒夠,好端端的居然想當她爸爸,真可怕。
陸薄言意味不明的看了蘇簡安一眼,「現在不當沒關系。」
「什么?」
「晚上我可以當。」
「你……」
蘇簡安這才想起來了,上次她跟陸薄言進行夫妻深度討厭時,他讓她叫爸爸,而她意亂情迷間,不知道怎么了,就著了道,叫了聲「爸爸」……
蘇簡安一想到這里,禁不住臉頰緋紅。
「你這個人真的是好奇怪,憋著心思當人爸爸。」
「簡安,所有的男人都想當自己女人的爸爸。」
「……」
蘇簡安要裂開了,目前這個話題,她想她該停止了,否則再聊下去,就該少兒不宜了。
蘇簡安為了防止陸薄言耍流氓,她直接岔開了話題,「那個富商是做什么產業的?」
「做礦產的,他是靠著他老婆那邊發的家,發家後,他剛三十歲,妻子早逝,他也就沒有再娶,獨自一個人撫養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