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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蓮。」江南燕轉過頭去，看著緊緊拽住自己的男人，一字一句，緩慢地說，「你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江南燕的話讓皇甫蓮愣住。

皇甫蓮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眉頭緊鎖，深不見底黑眸中閃過許多種不明的情緒……

江南燕在他的眼里，讀出了痛苦與掙扎。[

「好像每次，本王都是不得不松開你的手，讓你走向另一個男人。」皇甫蓮沙啞困難地說著，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地低笑，「是本王沒用，不僅會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到最後，還反倒需要你的犧牲才能苟且偷生……」

他一字一句，緩慢、低沉地說著，抓著江南燕的手，慢慢地、一寸一寸、艱難地松開了……

皇甫蓮垂下眼瞼，沉沉地低咳了兩聲，吐出一口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