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這種俱樂部混跡的年輕人大都分為兩種,一種就是類似於彭東海這樣的,有點小錢,平常工作還不是很忙的個體戶、小包工頭、亦或者一些中等家境的小二代一類,身家大概在幾百萬到上千萬不等這樣子,真正的有錢人是不怎么來這種檔次的俱樂部的,比如說張小權,這種地方張大少是不怎么瞧得上的。
還有一類就是在這種地方討生活的閑人,沒有正式的工作,就是靠在這種地方廝混為生,舔一下這些小有錢的小老板和小二代,陪這些小二代或者小有錢的小老板打個球,打個牌之類的,俗稱無業游民,又稱混子。
一般來說,這些無業游民大都會主要舔那么幾個小老板,以幾個小老板為生。
聽到這里,有些人或許就會對這些無業青年過於輕視,如果是這樣,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里面的有些混子身家其實並不差,甚至不比一些小二代和小老板錢少,只不過他們善於交際,善於阿諛奉承,往往就是在他們這種阿諛奉承中,一些小二代亦或者小老板的錢就到了他們的口袋。
「隨便玩玩,就先打球吧。」彭東海笑著道。
「那就先打球。」其中一個青年急忙給幾個人占了一個台球桌,另一個人拿著台球桿就遞給了彭東海:「彭總,這可是你最喜歡的桿子了,我記著呢。」
「還是周總對我好啊。」彭東海笑呵呵的結果球桿,然後看向方寒:「小寒你先來。」
「海子哥你先來,我先看看規矩。」方寒笑著道,來了這種地方之後,方寒就有些後悔了,這地方好像並不是單純打球的地方。
果然,另一位青年也笑著拿了一個球桿,一邊擦著槍粉一邊問彭東海:「彭總,今天怎么玩,一局怎么也要一千吧?」
邊上頓時就有人起哄:「以彭總的身份,怎么也要一千起了,太小豈不是瞧不上彭總?」
彭東海笑著道:「一千有點大了,五百一局吧?」
「那就五百一局。」青年笑著點頭,並沒有什么不滿意,同時招呼邊上的人:「大家可以釣魚啊。」
「我看好彭總,彭總上次可是大殺四方,我和彭總不能比,我就掛一百塊,圖個彩頭!」邊上瞬間有人道。
「我看好張哥!」
「我也看好彭總!」
不對會兒邊上的幾個人各自都有人找了人掛靠,這個一百,哪個二百。
凌嬋笑吟吟的看著方寒:「小弟弟不掛了彩頭?」
方寒搖著頭:「我看看就好。」
方寒不下注,其他人也不多說,說話間彭東海就和青年開球了。
彭東海的水平還是可以的,另一位張總水平也還行,兩人打了一個半斤八兩,旗鼓相當,大概十分鍾左右,彭東海以很是微弱的差距輸了第一局。
被邊上幾個人稱作張哥的人擦著額頭上的虛汗:「幾天沒見,彭總的水平見長啊,這一局我可是差點就輸了。」
說著話對方問彭東海:「彭總還玩嗎?」
「怎么的也要三局兩勝吧?」
輸了一局,彭東海自然不樂意,也不盡興,笑著道:「這一局怎么能盡興。」
說著話彭東海拿過錢包,掏出五百塊仍在台球桌上,之前下注跟著彭東海的也都紛紛掏錢。
「彭總說的是。」被稱作張哥的人笑著點頭:「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彭總說怎么玩,咱們就怎么玩。」
「就是,彭總第一局也只是差那么一點,我都不樂意,這一局我掛二百。」之前第一個表示看好彭東海掛了一百塊的青年道。
「彭總不會打算升注吧?」張哥顯得有點怕怕。
「不急。」彭東海顯得很穩:「這一局還是五百。」
「彭總先開。」張哥表示謙讓。
這一局彭東海的表現更好,發揮也更好,不過運氣還是稍微差了一些,又是差點贏了。
連輸兩局,彭東海就有些上火了,笑著道:「這一局一千,我要一次贏回來,我就不信了,總是差這么一點。」
「海子哥,這一局我來吧?」
方寒在邊上看了兩局,有些不落忍了,彭東海很顯然已經入局了,人家對方幾個人完全就是一伙的,和彭東海打球的張哥很顯然是個高手,人家只是刻意的控制著局勢,每次都是險險而勝,也正是因為這樣,另一方才不會覺得差距太大而放棄,總覺得自己有希望贏,其實這個希望完全就是對方給的,人家張哥想讓彭東海贏彭東海就能贏,不想讓彭東海贏,彭東海每一次都只是差一點。
「小兄弟想玩咱們可以等彭總打完這一局。」張哥笑呵呵的看向方寒。
「海子哥!」方寒沒搭理張哥,直接看向彭東海。
還好彭東海雖然連輸兩局,卻也沒忘了自己這次是帶著方寒來的,方寒在彭東海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小跟班。
「這局就讓我弟弟來吧,張總不會不樂意吧,我弟弟可沒怎么玩過。」彭東海看向張哥。
「彭總說話了,我還能說不?」張哥顯得很好說話,依舊是滿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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