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時候我就聽說郭老收了一位關門弟子,一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一次算是見識到了,郭老收的這個學生確實不簡單,有國手之姿啊。」
「我改天介紹方醫生給裴老您認識認識,方醫生這樣的年輕新秀要是能有裴老您這樣的老前輩指點,也能少走不少彎路。」杜岳林道。
「郭老的學生,我可沒資格指點。」裴鴻坤笑著道。
「裴老謙虛了,正所謂各有所長,各有所短,郭老雖然是杏林前輩,可也不是全知全能的,裴老您擅長的一些東西郭老就不見得擅長嘛。」
「呵呵。」
裴鴻坤心情不錯,笑著道:「杜總就不要奉承我了,到了我這個年紀,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我讓人送您。」
杜岳林一直送著裴鴻坤上了車,目送裴鴻坤走遠,這才收回了目光。
像杜岳林這樣的商界大亨,是從來都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也從來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面的,雖說今天杜老爺子的高熱退了,可杜岳林還是要找人印證一下的。
......
「爸。」
杜岳林回到客廳,杜文魁急忙迎了上來,問:「裴鴻坤怎么說?」
「裴鴻坤也是你叫的?」
杜岳林臉一沉:「你什么時候能學的穩重一點?」
「這不是在家里嗎,又沒有別人。」杜文魁弱弱的反駁。
「對人的尊重是一種態度,不是形式。」
杜岳林緩緩的走到沙發邊上坐下,語重心長的道:「人可以有傲骨,但是不能有傲氣,不要時時都覺得自己多么了不起,把什么人都不看在眼中,裴鴻坤無論怎么說都是杏林名宿,滬上醫院的副院長。」
「我下次注意。」杜文魁很無語,他不就是說了一句裴鴻坤嗎,又沒有外人,至於嗎?
杜岳林嘆了口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己這個兒子真的是被慣壞了。
「你爺爺的病情大有好轉,明天方寒來的時候客氣一些,不要總是鼻孔朝天。」
「有好轉?」
杜文魁有些驚訝:「這么說那個方寒的水平比裴鴻......比裴院長的水平還高?」
「那幅畫呢?」
杜岳林轉移了話題,再要繼續下去,他估么著會被兒子氣死。
「仍在爺爺的書房了。」
「找個盒子裝起來,明天送給方寒。」
「送給方寒?」
杜文魁又是一驚:「那幅畫雖然撕成了兩半,可找人補一下,也是值不少錢的。」
「你爺爺的命不值錢?」杜文魁哼了一聲:「照我說的去做吧。」
......
黃埔酒店,方寒和匡明卓幾個人聊到十一點多,匡明卓幾個人這才回房去了,方寒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打開手機。
剛剛點開微信,就有一條消息。
龍雅馨:「睡了嗎?」
「剛洗了澡,正打算睡呢,你怎么還沒睡?」
「我也准備睡了,發個消息看你睡了沒有?」
然後一個笑臉:「什么時候回江中?」
「明天吧,明天應該差不多。」方寒道。
「我明天要出任務。」後面配了一個難過的表情。
「注意安全。」
「嗯,不早了,早點睡吧,晚安。」
「嗯,晚安。」
看著方寒最後發來的晚安,龍雅馨把手機抱在胸前,眼睛看著天花板,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她發現她現在是越來越膽大了,之前她是不會隨意給方寒發消息的,現在竟然這么晚了和方寒微信聊天。
抱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天花板,龍雅馨這才關了燈睡覺,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她還是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
龍雅馨打開燈,從床頭櫃里面拿出一個袋子,袋子里面是方寒送的凝神香。
把凝神香點燃,淡淡的香氣縈繞在房間,龍雅馨只覺得心情瞬間平靜了下來,等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放亮了。
「糟了,馬上就要遲到了。」龍雅馨看了一眼時間,急忙起床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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