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叫來。」方寒也出聲道。
昨天方寒也就是心血來潮,他和白彥豐心思一樣,沒給人家造成損失那就無傷大雅,真要導致服務生被扣錢,那就不好了。
這兒的魚頭是128,承擔一半,人家服務生一天差不多也白干了,這種小飯店的服務生工資都不算高,兩三千左右。
「幾位貴客!」
老板是一位胖乎乎的中年人,滿臉堆笑:「幾位貴客有什么吩咐?」
「昨天魚頭是我們點的,當時是真吃飽了,你們也上的太慢,別為難人家服務生,今天點個大閘蟹,給人家小伙子把損失補回去。」白彥豐道。
「幾位貴客說笑了,昨天也就是口頭那么一說,我還能真扣錢。」
客人說話了,老板自然是滿臉堆笑的答應。
「你可別忽悠我,我改天還來。」
白彥豐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拍,保時捷的車鑰匙,這也是身份的一種象征,開的起保時捷的在這種小飯館,那就真的屬於惹不起的存在了。
「放心,放心。」
老板急忙點頭,不用白彥豐放車鑰匙,剛才外面停車,他都看到了,保時捷,二百多萬的車子。
「行,點個大閘蟹,龍蝦來一個,還有這個,這個.......」
白彥豐點了幾個菜,然後把菜單遞給老板。
老板點著頭,拿著菜單,一手扶著腰笑著准備離去。
「你腰不好?」方寒看了一眼老板,問。
「不瞞您說,前幾天不小心拉傷了,去醫院做了好幾次治療了,還是老樣子,直不起來。」老板苦笑道。
「得,你今天運氣不錯。」
白彥豐笑著道:「我給你說,你今天可是遇到名醫了,要不這頓飯算你請,我們方醫生幫你治療一下腰傷?」
老板也是八面玲瓏,雖然不一定信,但是客人說話了,好歹要應付住,笑著道:「您說笑了,要是能治好我這個腰傷,別說這頓飯,以後你們天天來,都算我的。」
白彥豐看向方寒。
「天天來不至於。」
說著話方寒站起身來,走到老板邊上:「走兩步我看看,直起腰,別怕疼。」
老板也配合,直起腰走了兩步,疼的不行,下意識就會彎腰。
「行了。」
方寒叫了停,老板笑呵呵的看著方寒:「您看這個怎么治,需要找個地方嗎?」
「不用了,來握個手,先認識一下,一回生,二回熟。」
說著方寒伸出手去,老板也很配合的伸出手和方寒握手,上下搖晃。
正搖晃著,方寒突然用力一拉,老板一個沒防備,一個踉蹌差點栽倒,方寒順勢上前,身子一轉,到了背後,又是一拉,膝蓋一頂,正好頂在老板的腰眼上。
「咔!」
一聲輕微的響聲響起。
「行了,走兩步!」
老板還沒回過神來呢,剛才冷不丁他還有些驚魂未定,就聽到方寒的話,這才扭了扭腰。
「咦,不疼了!」
「你那是錯位了,你又比較胖,尋常的手法見效慢。」
方寒已經走回椅子上坐下了。
「厲害啊。」
老板直起腰,來回走了兩步,嘖嘖稱奇,禁不住給方寒伸了一個大拇指。
「怎么樣,這頓飯不讓你白請吧?」白彥豐笑著道。
「不白請,太值了,太值了。」
老板說著還對邊上的服務員道:「去,把我珍藏的那瓶茅台拿過來。」
「不用了,我們不喝酒。」
方寒笑著阻止了,叮囑道:「你這個情況雖然現在不疼了,但是還是要注意,半個月之內不要干體力活,盡量睡硬板床,等恢復一陣子再說。」
「行,我記下了,謝謝您了。」
老板高興的不行,他這幾天天天去醫院,做一次治療都是一兩百,沒想到方寒一轉眼就給治好了,剩下的治療費絕對值這一桌飯錢,最主要的是人不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