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田先生也想要凝神香?」邊上一位老板笑著問。
「是的,這個凝神香的效果非常不錯,我的睡眠一直不好。」
久田先生點著頭,他其實還有別的想法,他想要的不僅僅是凝神香,更想要配方,這東西太好了,要是能弄到配方,或許是個商機。
「我聽肖總說,這個凝神香好像是江中院一位叫方寒的醫生自己做的。」邊上的老板道。
「方寒?」
邊上的村上石郎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瞬間就不好了,手中的筷子叉子都差點掉了,他很討厭聽到這個名字。
「村上君,你也是醫生,聽說過這個方寒方醫生嗎?」久田先生問村上石郎。
「沒有,我是腦外科醫生,而且也是第一次來華夏,對這邊不熟。」村上石郎急忙搖頭。
他不認識,絕對不認識,認識也說不認識。
「方醫生!「
因為楊進雄要給所有房間送凝神香,所以方寒和阮雲飛等人天天都要做,那天下午做的根本不夠,反正也沒什么事,醫療小組知道配方的都在方寒的房間,休息室那邊方寒交代了朱雲良。
吃過飯,方寒和阮雲飛等人正做著凝神香,朱雲良進來了。
「朱主任有事?」
方寒一邊忙一邊問。
「方醫生,有一位企業家的夫人生病了。」
朱雲良走到方寒邊上道。
「什么情況?」方寒問。
「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就是尋常的感冒。」朱雲良道。
「那就派內科專家去看一看。」
方寒聽說是感冒,也沒在意,尋常的感冒發燒很正常,這么多人總會有點小病小災的。
如果只是感冒發燒,方寒也不打算親自去看。
「我已經安排人去看了,不過有點麻煩。」
朱雲良湊到方寒耳邊低聲道:「生病的是巴-基斯坦(後面簡稱巴基國)一位老板的夫人,那邊的情況您也知道,我們的醫生不好接觸患者。」
方寒點了點頭,那邊的情況他知道一些,巴基國又被稱為「清真之國」,那邊是多種族國家,有些有著特殊的習俗,女性蒙著面紗,陌生的男人不允許碰觸。
醫生看病肯定是要給患者做檢查的,哪怕西醫也是一樣,特別是感冒,除了化驗之外,也要看一下患者的情況,這才好用葯。
「沒有女醫生嗎?」方寒問。
「有的,我安排了女醫生去了,早上吃了一次葯,不過效果不明顯。」
朱雲良道:「方醫生,您也知道,感冒這種病症,哪怕是用葯,也要看情況的,有的人當天就會好轉,有的人可能需要幾天。」
「嗯。」
方寒點了點頭:「讓人多盯著點,有什么情況告訴我。」
「知道了。」
朱雲良過來也不是來找方寒讓方寒過去給患者治療的,只是過來說一下有這么個情況,畢竟方寒是楊進雄指定的組長,這種事方寒要了解的。
原本這種事朱雲良打個電話就行,他這不是為了和方寒套近乎嗎?
「方醫生這是在弄凝神香?」
朱雲良看著忙碌的幾人問。
「是啊,今天忙一天,明天就夠用了。」
方寒點了點頭。
「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先過去了,有什么事我給您打電話。」
「麻煩朱主任了。」方寒笑著道。
「客氣了。」
朱雲良笑了笑,這才出了方寒的房間,去了休息廳那邊。
上午十點,服務員打掃衛生,到了孔希文的房間。
還是昨天的服務員,服務員知道孔希文不好說話,所以進了門也不吭聲,只是靜靜的打掃衛生,打掃完正准備走,孔希文叫住了服務員。
「把昨天的那個凝神香給我送來吧。」
孔希文對服務員道。
「好的先生。」
服務員出了房間,然後打電話詢問。
昨天的凝神香是張小權派人安排的,熏香爐從孔希文的房間拿回來之後,服務員就交上去了,因為熏香爐不屬於濱江酒店的常規配備用品,服務員也沒地方找,只能給經理打電話。
足足折騰了一圈,才把凝神香給孔希文送去。
「昨天不要,今天卻要,不是不喜歡香嗎?」
服務員跑來跑去,一肚子怨念,心中又是一陣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