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這丫頭要這些東西就為了做這個小玩意兒給小東西?
太後視線落在白白脖子上的小項鏈上,再想到辛嬤嬤說的雲錦,綢緞,針線。
太後神色微動,隨之笑意彌漫。
「哀家看她不止是做了這精致的小玩意兒給小東西,還想著做別的東西給十九吧。」
辛嬤嬤聽見這話,眼中的笑密了,「奴婢當時也是這般想。」
愛寵是喜愛,但如何都比不得人來的重要。
所以,姑娘做了精致的小玩意兒給小東西,但更多的是為了王爺。
太後呵呵的笑了起來,「她說有法子,還真是有法子。」
辛嬤嬤笑,「姑娘聰慧,自是知曉如何哄王爺。」
哄這個字,委實有趣。
太後點頭,看向望著她和辛嬤嬤說話的小東西,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
「你家主子,對你啊,是真真好。」
哄十九的時候都不忘這小東西。
不是好是甚?
小東西聽懂了這話,頓時開心的叫起來,「喵~」
主子對它自然好。
雖然,未有那壞人好,但它已然滿足~
太後看向窗外,「莫要去擾了那丫頭,讓她自己忙。」
辛嬤嬤,「是。」
就是因為知曉姑娘是為著王爺,所以她一點都未去問。
太後轉過視線,繼續說:「十九那,可有回話?」
辛嬤嬤神色一頓,隨之說:「未回話。」
太後歇息前,讓她命人去聿王府傳話。
她讓人去傳了。
但現下已有一個時辰,王爺那未有人來回話。
顯然,不是未傳到,而是王爺不回。
王爺還在生氣呢。
這醋,還喝的真不少。
太後聽見辛嬤嬤的話,頓時無奈。
這孩子,就這般過不去?
「一點消息都未回?」
「是的,太後。」
太後面上浮起笑,這笑有些頭疼。
十九這孩子,還是倔的。
不過,他真的舍得把那丫頭一直放著?
太後眼中神色浮動,思緒也在腦中劃過。
辛嬤嬤看太後這神色,說:「太後,奴婢覺得,王爺應是有別的原由。」
王爺極喜歡姑娘,這般多年,何時有見王爺這般對待過一個女子?
所以,王爺是真的極喜歡。
即使喜歡,是能放下便能放下的?
如若真是那樣,那便不是王爺了。
太後面上的笑淡了,眼中也有了別的神色。
「應是護著那丫頭吧。」
昨日斯見說的話,那丫頭都不安了許久,十九應是更知曉。
而許多事,那丫頭不知曉,她不知曉,只有皇帝和十九知曉。
所以,十九把丫頭留在她這,更安全些。
尤其,過兩日便是春獵了。
丫頭對外是她身邊的大宮女,必須在。
辛嬤嬤聽見太後的話,點頭,「王爺是舍不得姑娘的,如今這般,定然是有自己的原有。」
不是單純的喝醋那般簡單。
可不要忘了,這是帝臨戰神,不是尋常的男子。
商涼玥不知曉太後和辛嬤嬤在說甚,也不知曉兩人的想法,更是忘了春獵之事。
她全副心思都在她手上的東西上,完全未想別的。
這般,一晃天幕降下來。
外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