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瞬間就汩汩流出。
鄭浩懵了,低下頭,看著從身後刺入,在胸口穿出來的戟頭,人都傻了。
劇痛傳來,他一臉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拿著長戟的冷臉官兵,又轉回頭,看著李天書,震驚道:「為……為什么?」
李天書緩緩地將比著暗號手勢的手放了下來,那本來十分仁愛的笑容,此刻莫名的顯得有些陰冷。「人呀,想好好地活在這世上,就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李天書笑吟吟地看著鄭浩,道,「讓我幫你成為駙馬?那你也要先看看,你
自己配嗎?」
「我……我……」鄭浩渾身顫抖著,道,「可……可凶獸,是……是我殺的啊!」「不不不不,就你這個樣子,你說是你殺了凶獸?誰信呢?」李天書笑眯眯地說道,「甚至,就算真是你殺的,那也沒關系啊。你又沒告訴別人。現在,靈珠在我手里了,你
死了,我說是凶獸誰殺的,就是誰殺的。不是么?」
鄭浩瞪大了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些不明白,「原來您是想……等……等等……您難道想做這個……駙馬?」
本來,鄭浩會選擇相信飛雲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飛雲伯已經人到中年了,妻妾成群了,不太可能自己去做這個駙馬了。可現在……
「所以說,你不配做駙馬啊,你的腦子都轉不過彎來啊,」李天書笑道,「我不做,我不能讓我兒子做么?」
說著,他又對那個冷臉官兵打了個手勢。
下一秒……
「嗤——」
長戟被非常粗暴地從鄭浩身體里拔了出來。
本來還是汩汩流出的血液,頓時瘋狂地噴涌而出。
數秒之後,鄭浩就倒在地上,沒了氣息,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
與此同時。
華夏。
羊城,於家宅邸。
一輛奔馳停在宅邸門口,司機下車為楊天開門,讓楊天進入宅邸。
佣人、保姆什么的都已經見過楊天了,都恭恭敬敬地讓開身位,對他行禮。
楊天就這樣,像是回自己家一樣,走進宅子里,來到於國濤的書房。
這個上午的時間點,於國濤本來是不會在家里的,應該在軍區工作,可今天是為了特意等楊天才在家里處理一些事物的。
此刻,看到楊天進來,他也是立馬抬起頭,看著楊天,道:「喲,可算是來了啊?來,坐吧,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