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凈。

不過，楊天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良知的，還是按捺住了自己。

畢竟現在的佩爾是失憶的佩爾，未必願意和他那樣。

萬一弄到一半佩爾不高興了，把他震飛了。

那可能……就不是一般的受傷了。

有可能會涉及到斷肢之痛。

所以還是謹慎為好。

「講故事哄睡啊，」楊天柔和地笑道，「以前的你，睡前總會吵著讓我給你講故事的，而且還必須是充滿愛意地、溫柔地講，不然你還不樂意。」

佩爾聽到這話，小臉上露出鄙夷，「那個女人居然這么幼稚，睡前還需要男人講故事來哄……真是愚不可耐。」

「哦？這么說來，你沒有興趣？那就算了？」楊天聳了聳肩，沒想到失憶之後連這么基本的睡前習慣都被她遺忘了。

「當然沒興趣，」佩爾撇了撇嘴，嗤之以鼻。但數秒後，又小聲問了一句：「是……什么故事？」

「你不是沒興趣嗎？」楊天挑眉道。

「我當然沒有興趣，」佩爾冷冷說道，「我只是想知道那個不知廉恥的壞女人每天都在聽什么樣的故事，然後以此來作為嘲笑她幼稚可笑的依據罷了。」「哦？原來是這樣啊？佩爾殿下高見，」楊天又快憋不住笑了，「那這么說來，我應該要把過去給她講過的所有故事，都給你概括一遍，這樣才能給你提供最充足

的素材，對吧？」

「你說的……有道理，」佩爾貌似是認真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而為了讓你不錯過任何可以用來嘲笑她的內容，我覺得，如果是概括的話可能都會有所遺漏，那要不……我就一個一個給你講一遍吧？就跟我之前給她講的時候

一樣。」楊天循循善誘。「這樣……也……也不是不行，」佩爾嘟了嘟嘴，「雖然我是完全沒有興趣去聽這些幼稚無聊的故事，但如果是為了批判那個不知羞恥的壞女人……勉強聽一聽倒也

無妨。」

「噗——」楊天終於是忍不住噗嗤了一聲。

「嗯？」佩爾警惕地看著楊天，「你……你在嘲笑我？」「不不不，我只是想故事的時候思維忽然發散了一下，想到了一件開心的事情。」楊天連忙綳住臉，收斂了笑容，用一抹靈氣實質化、關掉了床頭的燈，「那我現

在就給你講第一個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有……」昏暗的屋子里，松軟而熱烘烘的被窩里，溫柔而老練的故事講述聲一句一句，伴隨著微微灼熱的雄性氣息，鑽進少女的耳朵里。讓她身體有些發酥，像是中了毒

，心里卻一點都排斥不起來，反而想往那懷抱里縮得更緊些。

……

在楊天溫聲細語的故事講述下，少女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小心臟怦怦跳，難以平靜下來。

但隨著時間一拉長，大概是心臟怦怦跳的有些久了，也漸漸疲倦了，困意越來越濃，心中卻越來越安心，很快就睡著了。

楊天見少女安安穩穩地進入了夢鄉，心中也是一片柔軟——看來無論是否失去了記憶，長老大人依舊都還是那么喜歡被哄著睡覺啊。

他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長老大人的睡顏，然後便也閉上眼睛，摟著她進入了夢鄉。以他的睡眠質量，入睡自然也極快。

不過，在兩人都順利入睡之後……另一片空間的某個小丫頭，可是有點睡不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