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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岩想不通，這樣做，不是擺明了要受限於人嗎？

6大皇主，是傻子嗎？

可這時，人主笑道：「你為何會覺得，是6位皇主，允許9大極限道主修煉他們主道的？而不是，9大極限道主允許借道給6位皇主，他們才開辟了天地？」

「恩？」

楚岩猛的一愣：「什么意思？」

9大極限道主，借道給6位皇主開界？

這怎么可能？

人主道：「你之所以為覺得，是6位皇主開了界，然後允許9大極限道主修煉主道，是因為你被如今的時代給帶入進去了，先入為主了。你就會覺得，就該先有界主，然後才有道主。」

「可是小子，你別忘了，九界之前，是混沌啊！混沌中，連界都沒有，大家修煉什么？」

楚岩下意識道：「混沌之力啊！」

他是見過混沌生靈的，所用的力量就是混沌之力。

也屬於萬道合一，只是毫無規律，雜亂無章。

人主點頭：「你說的也對，混沌初開時，生靈誕生，修行，確實修煉的是混沌之力。可是，你沒有想過另外一個問題嗎？」

「什么？」

「混沌道界、到時代之間，是不是少了一點什么？或者說，你不覺得，這中間少了一個過程嗎？」

人主繼續問道：「這樣和你說吧，如果你現在身處混沌，一開始修煉的是混沌之力。可後來，你發現混沌之力很雜亂，也不夠穩定，修煉到一定地步以後就很難在精進了，這個時候你第一個想法是什么？會想到開界嗎？」

楚岩道：「會啊。」

人主：「……」

忽然，他有一點不想和楚岩聊天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有界這個東西的情況下，你會怎么辦？直接開界嗎？」

「對啊，把混沌梳理出來，化為一界。」

「……」

人主心累，無語道：「行，你聰明，你沒見過界，直接就從混沌中想到了開界，你厲害，你天下無敵，你舉世無雙可以了吧？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大多數人，其實不像你這樣聰明？」

楚岩點頭；「恩，他們是沒我聰明。」

「？？？」

人主差一點罵街。

老子說的是這事？

是誰聰明的事？

人主無奈道：「我的意思是，當初許多人修混沌，結果達到一個極致後，你想有沒有一種可能，一些人發現混沌之力有問題，便想著從混沌中拆出一些道來修煉？譬如，天道？地道這樣？先修煉一條條的道？」

楚岩楞下，隨即雙眸一眯：「你的意思是……其實，九大極限道主，其實還要在6大皇主之前？」

人主點頭：「對，准確來講，他們才算是最先一批走出混沌的人。當年，9大極限道主，覺得混沌之力不好，太雜亂，他們就想著，從混沌中抽離出某一道來，專修一道。這樣，才有了極限道主。」

楚岩怔下，接著他懂了，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也就是說，其實9大極限道主，准確來講，是混沌的道主，而不是九界的道主？」

人主講道：「對，他們的道，來自混沌。後來，是因為9大極限道主也到了極限，而這個期間，便有人提出假象，若是將混沌梳理出來，重新組成一個世界會成為什么樣子，之後才有了如今的9界！」

9大極限道主，不屬於九界任何一個，他們是混沌的道主。

就像當初朱煜一樣，那個時候的三界道主，大多數都是來自各大境的。

人境、魔境、仙境，修煉境地內的道。

可朱煜呢？直接修煉了上古大道界的劍道。

結果就是，三族之境，也有劍道，但都屬於朱煜借出去的，他如果不借的話，隨時可以收回來。

而9大極限道主的情況也一樣，他們的上家，是混沌，即便是道奴，那也是混沌道奴，跟6大皇主，其實最多算是一個級別的。

就像是當初的三族之主和朱煜一樣的。

三族之主雖然開境了，但論級別的話，和朱煜一樣。

都是直屬於大道之主的。

楚岩內心微震。

若真是這樣，那9大極限道主的地位與實力，和6大皇主之間還真不好說。

人主道：「當然，也有人曾說，9大極限道主，其實算是6位皇主的老師。當初6位皇主開創時代與界，也是借助了9大極限道主的幫助。」

楚岩點頭，還真有可能。

「這么一看，混沌皇庭……強者還是很多的啊。」

人主失笑：「當然多了，這么和你說吧，混沌皇庭，當年可以說是一個時代啊，有6大皇城，每一座皇主麾下，也是門徒無數，強者如雲。而且，一些皇主還有子嗣，很多的。」

楚岩眯眼：「這么說，古主他們一直擔心的，就是皇主麾下那些強者歸來？」

9大極限道主，楚岩倒是不太擔心。

能和6位皇主一個級別的人，回來了估計也是一巴掌秒殺的份。

根本不用忌憚和拖延，因為沒有用。

不過，皇主麾下的一些強者、門徒，就不好說了。

楚岩笑道：「那這么一說，這決戰確實不能開啟，那些家伙回來，我這脾氣，估計非要打起來，可我又打不過他們。」

皇庭舊部都是什么級別，楚岩不太清楚。

但肯定不弱，甚至可能會有五界、六界、甚至七界級的。

這樣的話。

楚岩肯定打不過啊。

人主在一旁撇嘴：「你知道還要殺鯤聖？」

「那不一樣，團戰可以輸，鯤聖必須死。」楚岩淡淡道，追殺過我，還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