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我過來,是來帶走屬於我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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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之前,這樣的感覺並不強烈,可是現在,驟然看到他從天而降一般,她就會覺得,這兩天來,她一直都咬著牙,在堅持,走到了這一步,從頭到尾,心里始終都是堅信著,他一定會出現的。

…………

顧彥深只穿了一見淺藍色的條紋襯衫,下面是一條簡單的黑色西褲,他的手腕上掛著同色系的西裝外套,黑色的發絲微微有些凌亂,精致的五官上,亦是有些倦態,卻是絲毫不會影響他整個人的那種沉穩內斂的氣場。

子衿想著,他這兩天人都聯系不上,肯定不會是故意不和自己聯系,他應該是離開了c市,現在看他行色匆匆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剛剛下了飛機趕過來的。

她澄澈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視著那個站在宴會廳門口,身材挺拔的男人,只覺得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在慢慢地消弭,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是他而已。

…………

喬景蓮就站在子衿的邊上,他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用一種近乎痴迷的眸光,凝視著另外一個男人,絲毫不掩蓋,可是再想起她看自己的那種眼神,冷漠、疏遠,不帶任何的感情,如果非得要說有什么情緒的話,那也是嫌棄、惡心……

嫉妒之火在他的胸腔內熊熊燃燒著,從來都不曾覺得,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是會有如此的優越感,可是他就是那樣容易被一個顧彥深給比下去,垂死掙扎,始終都不如他的十分之一。

不,或許是連千分之一都沒有。

喬景蓮從小養尊處優不說,這么多年來,誰見了他還不是要卑躬屈膝的?就算是女人都好,他也不需要如此的費心,低聲下氣,卻還是求而不得。之前的謝靈溪,他也不過就是需要勾勾手指,她就會乖乖的回來,他結婚,她更願意做他的情.人。

直到現在,他才真正地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挫敗」的滋味兒,還是從自己的「老婆」身上體會到的。

他眸光一沉,不由分手就伸手,一把拽住了子衿的手腕,子衿吃痛地悶哼了一聲,當下就想要掙扎,喬景蓮更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扯入了自己的懷里,他勾唇,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怎么,見到了那個男人,魂都掉了是么?要不要我幫你找一找?」

子衿不可能聽不出來,他是在挖苦自己,不過自己和顧彥深的事情,喬景蓮反正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到了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再避及什么,「喬景蓮,你放開我——」

「放開你做什么?」

喬景蓮眯起眼眸,那雙大掌,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慢慢地滑下去,子衿今天穿的是露背裝,男人的手掌這么肆無忌憚地貼在她的背部,顯得更是曖昧,她明顯是感覺到,喬景蓮的眸子在慢慢地暗沉下來,連同嗓音都是,「……放開你,讓你去找那個男人么?申子衿,今天晚上,是我們的主場,你知道么?你是我的老婆,我不想放開你,你就永遠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子衿雙手用力地抵在了男人的胸膛口,蹙眉,有些懊惱地開口,「……你夠了么?喬景蓮,你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想和你玩這么無聊的游戲,你放開我!」

「我就是不放開你,你是不是准備和我鬧一場?或者今天整個c市的名流全都在了,你要不要當著他們的面,說你要和我離婚?和我們喬家的私生子在一起?」

喬景蓮看似灼熱的視線之中,卻是隱著滔天的怒意,那些情緒,是他無法克制住的,凶猛地襲擊著他的理智,讓他緊緊地按著子衿的脊背,那柔軟的身體鑲嵌在了他的身體里,她身上那種若隱若現,似熟悉,又似陌生的體香,更是讓他瘋狂起來——明明就是貼著他喬少***標簽,為什么就不是他的女人?

…………

這樣病態的情緒,在不斷地折騰著他,讓他幾乎是口不擇言,「……你敢么?你敢大聲說出來么?你敢大聲出來,你就會失去讓你父親從醫院出來的機會,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罵你,是一個盪.婦,你承受得起么?呵呵……和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搞在一起,我倒是無所謂被人指責,我已經習慣了,但是你呢?你有想過么?到時候他們還會把你的神經病父親也人.肉出來……申子衿,這種瘋狂的後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

子衿渾身一抖,一張小臉兒頓時一片慘白。

喬景蓮的話的確是不好聽,可是她心里卻是不得不承認,他每一個字都是正確的,他不是危言聳聽,她的確還承受不起那樣的後果,哪怕她可以承受住萬人的唾棄,她卻舍不得讓顧彥深也跟著自己一起跌下地獄……

「…………」

「怎么不說話了?是因為你沒有辦法反駁,對么?」

喬景蓮見她不吱聲,臉上的神色都是悲哀,喬景蓮之前憋著的一口怒氣,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堪堪地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已經可憐到這樣的地步了么?分明就是想要奚落她的,可是現在看到她這樣,他卻已經狠不下心來。

貼著她脊背的力道稍稍加大,喬景蓮薄唇微微抿著,卻是用力地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他深吸了一口氣,嗓音並不如剛才的刻薄,「……子衿,乖乖聽我的話有什么不好的?他顧彥深能夠給你的,我什么不能給你?他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你和他名不正言不順,你以為他能給你什么?他什么都不能給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我只是跟你要一個機會,你從來都不曾這樣低聲下氣求過一個女人,而你還是我的老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太失敗,大概是因為我以前對女人的態度太過散漫,現在你對我才是一種報應,但是我想,這樣的報應也夠了,你能不能……」

「蓮少,記者來了。」

「…………」

喬景蓮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忽然插.入一道男聲,兩人都是一愣,喬景蓮這種「表白」被人打斷,自然是十分不悅,他臉色沉沉的轉過身去,身後站著的是自己的助手,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助手卻是有些猶豫,吞吞吐吐的樣子看著喬景蓮。

喬景蓮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他怔忪的瞬間,子衿已經推開了他,倒退了兩步,喬景蓮這一次倒是沒有再勉強她,只是皺了皺眉,問助手,「……還有事?」

「……顧總來了。」

助手輕聲說:「……蓮少,老爺並不知道顧總會過來,而且記者現在也都過來了,老爺讓我來叫您一聲,他怕會出什么意外……」

「什么意外?」

喬景蓮冷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眸光,直直地看向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吱聲的子衿,一語雙關地說:「……這么多人在,他不會亂說話的,你先下去,我自己心里有數。」

助手見他這么說了,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么,他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這邊助手一走,喬景蓮又想去抓子衿,不過子衿這次動作比他更快,擰著秀眉,側身避開了,她抬起頭來的時候,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一字一句地說:「……別再和我說那么多廢話,你放心,我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拆台,不僅僅是因為我父親,我也不會做太讓你父親生氣的事情。一會兒記者那邊,我會配合你。」

喬景蓮,「…………」

子衿不等喬景蓮說什么,就轉身准備走,只是她身子一動,就發現了不遠處那道灼熱的視線,就像是隔著萬水千山,卻依舊是能夠讓她清晰地感覺到。

她呼吸稍稍一緊,視線在空氣中和顧彥深的相撞——男人的眸子並不如她想象中那般的熾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顧彥深的視線有些冷。他周圍都是人,圍繞著,亦步亦趨的,所以他並沒有直接過來這里。

子衿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身側的雙手,很快就垂下眼簾,其實她和顧彥深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這個男人的視線和表情,她還是可以分得清楚。

他現在,應該是不高興的。

至於原因,她也能夠想到一二,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委屈,這2天來,她一直都被人軟.禁在喬家,他又去了哪里?說到底,真要好好算賬的話,好像錯的那個人,也不一定會是自己,更何況,她這次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才勉強答應出席這個周年紀念日的……

正想著,顧彥深那邊已經撥開了人群,他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個高腳杯,那深邃的眸子,始終都停留在子衿的身上——看著她和喬景蓮的互動,看著那個男人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面上下油走,看著他們兩個人,臉貼著臉,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最後看著她心虛地看著自己,然後避開視線。

男人眸子微微一沉,一瞬間閃過一絲鋒銳的光芒。

他揚起脖子,將酒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隨手放在了一旁侍者的托盤里,對迎面上來打招呼的人,沉聲說了句「抱歉」,邁開長腿,筆直朝著子衿的方向走來。

「…………」

子衿提著自己的裙擺,本來是准備和喬景蓮一起去應付記者的,可是眼角的余光一掃,就看到了那個男人,正朝著自己走來,她心頭一顫,下意識地站住了腳。

喬景蓮自然也是發現了朝著這邊走來的顧彥深,他冷冷地勾了勾唇——他倒是敢過來?

子衿有些惴惴不安起來,因為很清楚這兩男人的脾氣,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自己有過正面的沖突和矛盾了,可是以前也都只是私下的,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還是擔心。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自己的腦海,顧彥深頎長的身軀就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距離她兩步之遙,頓住。

他雙手插著西褲口袋的樣子,內斂之中,又透著幾分專屬於他顧彥深的霸氣,子衿心頭一動,不得不承認,不管是何時何地,顧彥深在她心中完美的形象都已經根深蒂固了,這個男人,不管是做什么,說什么,哪怕是一言一行,隨隨便便擺個姿勢出來,她都會覺得性感迷人。

「顧總,今天倒是好興致,我還以為你會很忙,沒想到,也來參加我們夫妻的5周年紀念日。」

喬景蓮率先出聲,伸手攬住了子衿的肩膀,子衿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卻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