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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出正殿，東煌聖傑猶豫著開了口。

「沒有！真沒有！」姜毅趕緊解釋。

「那你們……」

「這個……咳咳……起反應了……」

「……」

「控制了！真控制了！」

「唉……」東煌聖傑搖搖頭，神情復雜。

「我已經跟她道歉了，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你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我還是那句話，尊重她。」

「您放心，這次是個意外。」

「唉……」

又是一聲嘆息，東煌聖傑沒有再說太多，帶著姜毅離開了九天皇城。

姜毅甩開雜念，跟著東煌聖傑前往萬道皇城，同時提醒通天塔里的向晚晴做好准備。

「要到了嗎。」

向晚晴站在茫茫骨海，望著漫天飄灑的骨灰，心情復雜。

她相信姐姐跟她之間的感情，但她更知道姐姐對天狐向家的感情。

作為天狐聖王，當代的向家族長，她要對全族的未來負責，更要考慮上面那位老祖兼師尊的意見。

向晚晴現在不奢望向家太多，只希望姐姐能跟她離開。

「老祖，我先下去了。」在姜毅他們離開後，東煌如影屈身告辭。

「老頭兒具體簽的什么協議？」東煌乾滄桑的老臉陰沉下來。

東煌華清行禮，道：「對於姜毅及萬世神朝，神教要配合到底，不背叛，不放棄。

對於神教，姜毅要在重臨登天橋之前，把東煌如影培養到神靈境界，並且……生兩個孩子，第一個留在萬世神朝，第二個送回九天神教。」

「生兩個？呵，老頭兒這不是難為他嘛。他上輩子禍害了幾十個娘們兒，一個鼓肚子的都沒有，這輩子還想要兩個？」

「一個都沒有？」

「嘿嘿，殺虐太重，報應！」

「喬家那位喬無悔，不是姜毅的孩子嗎？」

「那個啊，屬於意外之外的意外。」

東煌乾是真沒想到，姜毅竟然還留了個種。

前期天後忙於征戰，不可能給姜毅生孩子，天後不生，姜毅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兒生。

再後來，姜毅天後他們八面受敵，更沒心思造孩子，而且境界持續提升，生育幾率直線下降。

到了聖皇層面，幾乎不可能再生子。

更別說最後的神靈境界，那是『絕育』了。

所以喬馨在喬家生子這件事，當時應該沒有誰懷疑到是神皇遺子。畢竟當時的焚天神皇已經是神靈之巔，逼近帝境了，而且當時的神朝緊張危機，生死存亡，堂堂神皇哪有心思再玩『碰碰』。

就算到現在，東煌乾剛得知喬無悔身份的時候，也相當的意外，那幾乎是半帝之子了。

可惜啊，喬無悔前期受到了壓制，成長嚴重受限，現在就算再調理，也很難達到應該屬於他的層面了。

「那孩子的事兒，您不要太強迫如影了。」東煌華清頂著冒犯的壓力，替自己的寶貝徒弟說了句話。

「噯！不！他剛進聖靈境，還是有希望的！

只要次數跟得上，管他幾率有多低。」

東煌乾突然竄到石棺前面，聳著鼻子聞了聞，嘿嘿笑道：「老頭兒給他們下葯沒？」

「……」

殿里眾人全部低頭，滿臉苦澀，老祖啊，您要點形象吧！也給神尊留點臉吧！

「好像沒有，老頭兒還是決心不夠大啊。喂，蘭度，咱們這里有葯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