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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修羅星球的天帝，龍族和地獄的掌控者。」

姜毅把韓傲和紀墨都帶到混沌虛空里，引薦給了戰祖。

韓傲和紀墨站在那里，表情相當的怪異，時而看看面前的巨龍，時而望望飄渺的天空。

他們剛結束，就到了這里？

這么巧的嗎？

還是……姜毅在等他們結束？

如果這樣，之前的情景豈不是……

「別這樣看我，趕緊打招呼。」姜毅略顯尷尬。

「你好。」韓傲扯了扯嘴角，扎進褲腰帶。

「你好。」紀墨臉色陰沉，果樂裹衣裳。

戰祖翻騰著巨碩的身軀，橫亘在他們上方。

「黑龍，為戰而生，為血而狂。當是龍族里的極端存在，也是龍族里的巔峰存在。」

「黑龍，龍族黑暗里的守護者！」

「而你們兩個……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披著黑皮的普通龍。」

「黑龍二字，在你們的理解里，就是有著黑色龍鱗的龍嗎？」

戰族語氣不善，甚至有些鄙夷。

之前還對這兩條僅有的黑龍很感興趣，現在見了面才發現，這兩條黑龍無論從血脈還是氣勢，都差的太遠太遠。

有傲氣，沒霸氣。

有境界，沒實力。

血脈里流淌的雖然是純正的龍脈，遠沒有黑暗等極端潛力。

這算啥，黑皮龍？？

「別愣著了，虛心受教！」

姜毅提醒了句，散開意識，帶著星球繼續往前移動，奔赴宇宙邊緣。

八年後……

秦昊道：「前面是九相主宰的影響星域。

往左偏移，繞開那里。

我們來的路上，就是在那里遭到了襲擊。如果不是他遵守規矩，沒有親自出手，我們恐怕已經葬在那里了。」

秦念道：「九相主宰，全宇宙除宇宙樹和黑暗禁區之外最古老的星域，那里的法則非常強大。」

姜毅遙望著黑暗的深空，隔著近百億里，都能模糊看到那里的輪廓了。

一顆星辰，周圍環繞著九顆小星。

姜毅向左轉向，順便問道：「那里有九個附屬星球？所以叫九相？」

秦焱道：「九相，是因為化形之後有著九顆腦袋。」

秦昊解釋道：「他存在歲月太久了，從星球到法則都發展到了極限。閑著無聊，也是因為能量太強沒處釋放，就在星球上鼓出九個『大包』，不斷向著外面擴展……延伸……

千萬年下來，九個凸起都變得異常龐大，就像是九顆星球般鑲嵌在周圍。

九個凸起，是主宰世界里的九個秘境，也是他的法則試驗場。

他在九個秘境里肆意研究著法則的奧妙，進行著獨特的升華和蛻變，甚至是融合。

據父親介紹，九相主宰的法則造詣已登峰造極，有了破而後立的潛力。」

「破而後立？能解釋下嗎？」姜毅突然有了一種微妙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