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一起喝一杯嗎?」學生酒吧里,一個金發辣妹走到木里身邊,搭著他的肩膀問道。
「不了,謝謝。」木里說完,仰頭喝下杯子里烈酒。
「帥哥,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那金發辣妹不放棄,他一看木里喝酒跟喝苦葯似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是來借酒澆愁的,「怎么,和戀人吵架了?」這是在試探木里有沒有伴侶,屬於大眾約炮前綴詞。
木里沒有回答,兀自悶頭喝酒。
那金發辣妹還要再開口,卻被她的小姐妹給拉倒了一邊。
「你干什么,快松開,別破壞我好事,我好不容易相中一個優質獵物。」金發女郎掙開小姐妹的手。
「我是為你好,你不知道那人是誰啊!」小姐妹低聲說道,仿佛怕別人聽到她們的談話一般。
「誰啊,很有名嗎?」金發女郎面上浮現出躍躍欲試之色。
那小姐妹拍了金發女郎一巴掌,「你這要美不要命色女,那個人可不是咱們能碰的。」
辣妹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小姐妹把話說完。
「那個人是聯邦總司令木秦的兒子木里。」小姐妹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名草有主了。」
「那又怎么樣,你別告訴我是為了社會和諧那一套,我是不會相信的。」辣妹不明白小姐妹突然這么道德典范起來,她可沒少做翹人男朋友的事。
「哎呀,我不是還沒說完嘛!」見朋友又開始像那個方向張望,小姐妹伸手將姐妹的臉給掰了回來,「關鍵是,那女的同時也是皇室成員維克森和參議院議員亞農之子亞荀的女人。」
「哇!我輩楷模啊!」金發女郎感嘆道。
「知道厲害了吧。」小姐妹斜睨了女郎一眼,一副快來感謝我救了你的模樣。
「那又怎樣,我就不信,以我的美貌還搶不來這個男人,倒是就算她的男人再厲害,又能把我怎樣。」辣妹一臉的春情盪漾。
小姐妹氣了個仰倒,點著金發女郎的頭說道,「你要不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才懶得管你。」她瞪了姐妹一眼,然後像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知道姜昕姜博士吧。」
「就是上個月被人在婚禮當天拋棄的那個?」聽到感興趣的話題,辣妹八卦立即上臉,「她怎么了?」
「姜昕博士嫁的就是那個女人的男人之一,亞荀!」小姐妹在亞荀兩個字上加重了咬字,以免這個總是找不到重點的朋友聽不出她的潛台詞。
「哦。意料之中啊,這女的有本事,我懂!」金發女郎對著小姐妹擺了擺手,「我會小心的。」說完,便抬腳要回到木里身邊。
「噯噯噯!」小姐妹眼明手快的拉住她,「你怎么這么笨呢!非得要人把話說明白你才能懂是吧!」
「你這不是廢話嘛,你不說明白,我怎么可能懂!」被阻礙了狩獵進程的金發女郎掐腰反駁,臉上卻沒有多少不樂意。
「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了,早知道你一輩子就這德行了,我也不指望你長進了。」小姐妹嘆了口氣,說道,「那你知道姜昕博士怎么樣了嗎?」
「我怎么可能知道!噯,你就快說吧!你從小就墨跡,這輩子也就我能忍你。」金發女郎擺出一副你還不快來感謝我的模樣。
小姐妹啼笑皆非,「好好好,咱們那,互相忍,誰讓咱們是一輩子的好姐妹呢!」
「快說!」金發女郎隨手從路過的侍者手中拿了兩瓶啤酒,順手遞給了小姐妹一瓶。
小姐妹結果啤酒喝了一口,方才貼在金發女郎的耳邊低聲說道,「姜昕博士現在過得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慘!」說完,還鄭重的沖女郎點了點頭,表示她話里的真實性,「聽說,姜昕博士負責的項目已經被叫停了,而且姜家也受到了來自不明人士的打擊。」
「啊!這么嚴重!」金發女郎張大了嘴巴,「可這也不能說就是那個女人干的啊,也許這只是巧合。」
小姐妹用酒瓶碰了碰發小手中的酒瓶,神色隱晦的說道,「你知道我表哥跟皇室有那么一丟丟的聯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