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說給她什么承諾,他又覺得給不了。
他連童顏的承諾都給不了,一直在逃避著。
最重要的是,他只是把解益玲當作朋友,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
甚至,連男女之間的好感都稱不上,只是朋友之間的好感罷了。
見蕭晨沉默了,解益玲眼中閃過一抹苦澀,不過一閃即逝。
「就這樣吧,只當是醉酒後的一場夢。」
解益玲臉上帶著笑容,但卻很苦澀。
她說完後,坐了起來,可因動作過大,忍不住出『哼』聲。
「你怎么了?」
蕭晨也坐了起來,難道她受傷了?
「沒什么。」
解益玲搖搖頭,有幾分痛苦。
聽解益玲這么說,蕭晨也沒再多問,倚靠在床頭,伸手向兩邊摸去。
「你在找什么?」
外面的天,比剛才亮了一些,能看到動作輪廓了。
「煙。」
「給。」
解益玲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香煙,遞給了蕭晨。
蕭晨接過來,有些驚訝:「你家還有煙?」
「嗯,混夜場的女人,哪能不會抽煙喝酒呢?」
解益玲淡淡一句,幫蕭晨點上了煙。
火苗很大,映襯著解益玲漂亮的臉蛋。
蕭晨深吸了一口,火機滅了,房間內重新歸於黑暗。
「晨哥,心情好些了么?」
解益玲坐在旁邊,給自己點上一根,問道。
「嗯,好多了。」
蕭晨點點頭,看著解益玲忽明忽暗的臉。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方便說說么?聽白少說,你和蘇總產生了矛盾?」
解益玲隨便找了個話題,要不然沉默著,只會徒增尷尬。
「嗯。」
蕭晨點點頭,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解益玲有些驚訝,她沒想到蕭晨竟然會是獵鷹堂幕後掌控者。
雖然這里不是南城,但她也聽過獵鷹堂最近滅了飛鷹幫,一躍成為南城第一大黑幫的事情!
「晨哥,你並沒有做錯什么,可能蘇總只是太擔心自己的妹妹了吧。」
解益玲輕聲說著,同時心里奇怪,他和蘇家姐妹到底什么關系?
似乎猜出了解益玲的疑惑,蕭晨把他們的關系也說了一下,當然,他沒說蘇雲飛已經死了。
「原來是這樣。」
解益玲點點頭。
「晨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自責……估計等過一段時間,蘇總冷靜下來後,就會找你回去了。」
蕭晨苦笑,用力吸了口香煙。
「晨哥,小顏知道你離開公司么?」
「她應該還不知道。」
「你和她……晨哥,你知道小顏喜歡你,愛你么?」
解益玲猶豫一下,問道。
蕭晨沉默了幾秒,點點頭:「嗯。」
「你對她應該也有好感吧?」
「嗯。」
蕭晨不否認對童顏的感覺,他喜歡那丫頭,更想呵護著那丫頭。
「那你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呢?」
「……」
蕭晨搖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有些事情,他可以告訴解益玲,但有些事情沒法說。
「也許你有你的理由,但我想說,不管有什么理由,你都不該逃避她對你的愛以及你自己的心。」
解益玲認真說道。
蕭晨看著解益玲,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還犯愁該怎么處理和她的事情,她倒是替別的女人操上心了。
天兒越來越亮了,房間里的光線也好了很多。
蕭晨看清楚了解益玲的臉以及身子,不知不覺,又有了點反應。
很快,解益玲就注意到了蕭晨的反應,一愣,隨即苦笑。
昨晚,她可是差點被折騰死,最後一丁點的力氣都沒了,動動手指都有些困難。
難道,他就不累?
她裝作沒看到的,起身走進浴室,去簡單沖了一下,然後套了睡衣才出來。
要是還光溜溜的,那么實在是有些尷尬。
等她出來後現,蕭晨也穿上了衣服,這讓她松口氣的同時,又有那么點小失落。
「晨哥,餓不餓?我給你做飯?」
「好啊。」蕭晨點點頭,有些意外:「你還會做飯?」
「呵呵,當然了,這些年我一個人,吃外面的又貴又不衛生,自然就自己做飯了。」
解益玲說完,轉身進了廚房。
此時,房間已經亮了。
蕭晨從床上下來,眼睛掃過床單,稍稍松了口氣。
隨後,他在這不大的房子里溜達了一圈,一室一廳一廚一衛,裝修很簡單,甚至牆上還貼著一些宣傳畫。
「如果你不嫌棄,就用我的牙刷吧……要不,我就去樓下給你買一個?」
解益玲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對蕭晨說道。
「不用麻煩了,用你的吧。」
蕭晨搖搖頭,昨晚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親嘴肯定也少不了。
連嘴都親了,還嫌棄毛線啊?
等他洗完臉刷完牙後,解益玲已經做好了早餐,而且還是他非常擅長的煎蛋!
「家里沒多少東西,晨哥別嫌棄。」
解益玲幫蕭晨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呵呵,挺好的。」蕭晨笑了笑,喝口水,夾起煎蛋嘗了一口,贊道:「味道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