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的。」陳青陽大方承認道,同時一臉微笑地看著黃富。
在廢棄工廠第一眼見到黃富時,陳青陽就感覺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知為何,看著陳青陽此刻臉上的笑容,黃富內心居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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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微微挺直腰板,冷聲說道:「年輕人,你公然奪槍襲警,光憑這一點,我就可以直接將你就地擊斃。」
如果不是怕引起更多的麻煩,黃富還真有這個想法,不過一想到陳青陽的殺人罪基本已經坐實,他也沒必要多此一舉在警局里面殺人,畢竟傳出去的話影響不好。
陳青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不然後果你承受不起。」
黃富如果真敢命人對他開槍,陳青陽也不介意用他的方式解決問題。
盡管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很嚴重!
「你在恐嚇我?」黃富眯眼問道,同時內心也犯起了疑惑。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被如此多槍口指著還能顯露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態度,而且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這份淡定和狂妄,讓黃富這個見識過不少大場面的分局局長也自愧不如。
陳青陽要么是瘋子,要么他真的大有來頭,黃富自然是心安理得地更加傾向於前者,如果陳青陽真的大有來頭,背後要動他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你可以這么認為。」陳青陽說道。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來人,把我給他關進牢房里嚴加看管,如果他還敢反抗,直接開槍擊斃。」黃富冷冷說道。
他覺得跟這樣一個瘋子聊天實在是浪費時間,人證物證都已經准備齊全,現在就等著法院的審判。
不出意外的話,陳青陽就算不被判死刑,他這輩子也別想從牢房里走出來。
「我要打個電話。」陳青陽說道。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陳青陽依然想通過最和平的手段解決這個問題。
「你現在打給誰都沒用,帶走,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接見他。」黃富冷聲說道。
「希望你不要後悔!」陳青陽說完,不再堅持要打電話,他也知道,以陳白朗的能耐,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這一切。
不過陳青陽此時已經改變主意了,即便陳白朗出手,他也會讓某些人後悔打他的注意。
看著陳青陽那平靜中帶有一絲戾氣的眼神,黃富內心不由咯噔一下,那感覺仿佛被人用刀子抵在喉嚨,讓他有些窒息。
直到陳青陽被特警帶出審訊室,黃富才張嘴大吸一口氣,發覺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希望是我想多了。」黃富微微嘆息一聲,然後才跨出審訊室。
黃富剛回到他的辦公室,發現已經有人在等著他。
「黃局長,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劉雄波滿臉憤怒地看著黃富質問道。
黃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顯然他還沒有從剛才陳青陽留給他的陰影中走出來,強裝鎮定走到他的椅子前坐下。
「沒什么好解釋的,那個叫陳青陽的年輕人的確殺了人,人證物證都有,他逃不了。」黃富說道。
「放屁,我當時也在場,他根本沒有下死手,那人最多就斷一根鎖骨,怎么可能會死?」劉雄波怒瞪著黃富說道。
黃富絲毫不懼劉雄波的憤怒,冷笑一聲道:「興許是劉區長你眼花了,當時那么多人在場都可以證明陳青陽殺了人,醫院也證實那人送來之前就已經死了,劉區長,你可不要為了包庇一個殺人犯而毀了自己的前程。」